“是。”
每个字都像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声声控告,恨到极致。
他俄然想到甚么,刹时坐直,面前回放着严峻森提起沈婠时眉眼之间透露凶恶和癫狂的一幕......
“剜我的心?就凭你?”
严知返挂断,放动手机,连人带椅转到背后,面向落地窗:“挑选的机遇,我已经给过你,可千万别让我绝望。”
他好似想到甚么绝妙的主张,气愤逐步停歇,阴沉和冷沉陷进眼底,终究定格在唇畔那一抹诡笑:“以是,不管我如何说,你都铁了心要把我奉上死路,没有半点筹议的余地了,是吗?”
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严峻森缓缓抬眼,目光既仇恨,又无法,状若困兽般低吼:“为甚么——”
说完,愤但是去。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就为这么个来源不明的女人,把我往死里坑?!钱没了,屋子车子**不算,最后还把公司也赔出来,你就算不认我这个兄弟,好歹看在一笔写不出两个‘严’字的份上,你他妈给我留条活路啊!”
对于如许的进犯漫骂,严知返显得定力实足:“如果脏话能让你心头痛快,我不介怀你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