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标致的腹肌,却被一个胡蝶结粉碎了周身气场,莫名敬爱。
他纹丝不动。
看来,这茬儿还没揭过。
俄然,沈婠抬手圈住他脖颈,顺势用力,后背分开床面,微微悬空,凑到男人耳畔,轻声喃语:“我对劲,是因为阿谁为我痴、为我狂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你——权捍霆!”
一句话,如同凿开石壁,破裂冰层,刹时勾动男人胸中涌动的彭湃豪情。
“我们还没吃晚餐。”
陆深:“……”又被涮了。
两人都不说话。
就在这时,沈婠慢吞吞下楼,穿戴长袖居家服,除了头发有点乱,脸是刚洗的,看上去战役时没甚么两样。
沈婠双颊通红,不知是自带的,还是被气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查抄’?”
沈婠:“……”
别说,还真有个傻的。
邹先生如同瞥见救星,脚下一转,径直走到扭转楼梯口,然后连药带碗交到沈婠手上。
“我反面顺吗?”
沈婠调剂好呼吸,不等他说完,直接张嘴咬住男人虎口的位置。
太阳还式微山,天光亮亮,而权捍霆、沈婠双双泡在二楼主卧,用脚指头想想都晓得,这两人必然黏在一起,亲亲我我,你侬我侬。
有种狂乱的和顺,性感得要命!
“你就舍不得让我去找别人。”
陆深蓦地反应过来,“……靠!”
权捍霆竟也由她折腾。
一个是水,一个是火。
邵安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能不能闻声的题目,而是老六他想不想听。”
“如何不说话?”男人行动一顿,双手撑在两边,抬开端来谛视沈婠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