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无澜。
俄然,“你跟踪我?”
“没有,”沈婠转头,直勾勾望进男人眼底深处,一字一顿,“都、没、用。”
沈婠:“不懂甚么?”
一个负了她的男人,再见就是路人甲,即便曾经有过山盟海誓、缠绵浓情,那又如何?
沈婠没有错过男人脸上掠过的痛苦,内心没有设想中那般畅快,但也毫不酸涩和怜悯。
沈婠笑了,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较着的讽刺:“这个世上不是甚么东西都能够被挽回。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就算勉强拼集成本来的模样,也不是同一个东西了。”
如若不然,那他现在所做的统统另有甚么需求?
沈婠不动声色避过。
风过无声。
“当年我是有苦处的,你为甚么不能听我解释?”
“婠婠......”他轻喃。
那么狠辣断交,毫不包涵。
如此,她便可生生世世留在他的骨头里。
这句话就像魔音灌进耳朵里,一圈接一圈荡漾开,呈震颤之势,撼动他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