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背影一顿。
两边肩头传来的疼痛令她神采发白,眼神却不肯认输地盯着男人。
沈婠绕畴昔,路不是只要一条,他挡不住全数。
“我晓得!”他忙不迭辩驳,“是那晚,在深山景区的民宿里,我被激光打中堕入昏倒,半夜醒过一次……”
权捍霆却仿佛魔怔,充耳不闻:“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想给儿子找后爹,你颠末我同意了吗?!”
一场对峙拉开。
“你不晓得我们母子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现在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求谅解。”
可惜,他情愿,她却并不承情。
但他没有。
“闭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也不配提赞赞。我的孩子哪怕没有父亲,也能安然一世,顺利无忧。”
“更何况,”红唇轻勾,顷刻间娇媚流转,“只要我想,有的是人列队给赞赞当父亲,你信不信?”
“如何,思疑赞赞不是你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