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步回过神来,脑海中有影象逐步闪现:“哦……我是林止水……是蛇寨的捕蛇人……”

……

“止水哥……都没有资质,那我必定也……没有资质。”小婵赶紧道。

我笑着站起家,拍打掉身上的草叶,拿起中间装蛇的笼子,又捏了一下小婵的鼻尖,笑咪咪地说道:“明天多亏了你,这么快就抓到了充足的蛇,凉叔必然会很欢畅的,你可真短长呀。”

小婵谨慎翼翼地点头道:“我不想当仙师……”

我一边和小婵聊着,一边沿着山涧的边沿,身后背着蛇笼,朝着寨子的方向走去,未几时就回到了蛇寨的门前。

“你竟然听得懂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妖怪呀?”我敲了敲它的脑袋,又笑道:“不过我传闻妖怪都是很大的,蛇妖不但粗,还特别长,你这个小不点如何能够是妖怪呢?”

“上古三界,仙神隐现,修行者高高在上,凡人如同蝼蚁,仙神大能一次斗法,便可致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然功德罪孽只在一念考虑,功德再高无大用,罪孽再深亦无惩戒,六合间,知白守黑者,自夸超凡者,视若刍狗者……不堪列举。

小婵的俏脸微红,嗫嚅道:“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就能听懂蛇说话……”

守门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双人修行?双……修?”

“嫁给我?和我娘嫁给我爹一样吗?我可不要,我爹早晨每天欺负我娘,害得她老哭,我才不会欺负小婵呢。”我哼道:“并且说不定小婵有炼气的资质,能够成为仙师呢,到时候小婵和我双人修行,能够让我也成为仙师,我干吗要欺负她?”

那冷酷声音问道:“若短折者是尔等本身,是尔等支属家眷,尔等可还能如此安然释之?”

“天规本该公道忘我,如此为六合立心,定下这般天规,岂不是偏袒了凡人?岂不是有失公允?”

小婵听得懂蛇语,便说道:“止水哥,小幽……说你怀里不舒畅,想到我……怀里睡觉。”

“传闻修炼以后,能够活很长很长时候,还能飞天遁地,乃至飞升去天界,见到传说中的女娲娘娘、玉皇大帝他们呢。”我忍不住神驰地说道。

“当然是装满啦。”

我先是一愣,随即不由得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笨啊你,等你修炼成了,你能够把功力也传给我嘛,我传闻有种能够双人修行的体例,还必必要男女才行,咱俩恰好合适,到时候你修炼以后,不就能让我也一起成为仙师了?”

“外道大劫,便是肃正天心?外魔搏斗,便是补足天规?”

“说不定你有‘炼气’的资质呢?”

忽有大能答曰:

“嗯,双修!”小婵也一本端庄地点了点头。

“六合偶然,命由天生,灾害消,运难改,当有贤人以己心为天心,为众生立命,为六合立法。”

那冷酷声音多了一丝笑意:“然也,娲皇有造人之功德,亦曾补彼苍立四极,至善至圣,此话天然亦是我心之所向,但贤人之心也非天心,毕竟有力不能及的难全之时,唯有立下天规,肃正天心,方是万全之策。”

“不说啦。”我摆摆手,便拉着小婵朝寨里走去,“小婵比来胖了,我先归去帮小婵熬炼了。”

小婵如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止水哥帮我吧。”

守在寨门旁的男人笑着问道:“止水,明天和小婵抓到几条蛇?”

“万一有呢?”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你如果能成为仙师,那我岂不是有一个仙师好朋友了?”

小蛇立即顺着小婵的领口钻出来,舒舒畅服地盘绕在内里,持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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