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显乌解这才红着脸上前脱手,将惨呼不止的老5、六子用绳索捆成了粽子,扔在地上。
李萱没有下楼,只是披着袍子站在回廊上,神采淡淡地往下望着,嘴角倒是悄悄一抽。
乌显乌解兄弟牵过五人的马匹来,穆长风向世人环抱一抱拳,朗声道:“诸位乡亲,这两名恶贼开黑店谋财害命,在劣等略施薄惩,吊在此处任其自生自灭,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孔晟耸耸肩,退在了一旁。
说完,穆长风高高举起手里的火把,然后义无反顾地将之投进堆栈,因为事前筹办了助燃的油脂,刹时火光熊熊,烧红了古桑镇的半边天。
“往山南、淮南的方向都有重兵扼守,江南各州兵府齐齐出动,我们要想避过清查太难了。”车夫说着话,但手里的马鞭不止,而马鞭炸响处,马车可劲地飞奔着。
目睹两名店伴计被孔晟揍了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不成小我模样,瘫在地上惨叫连连,乌显乌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起家后见穆长风将二贼捆缚着吊在了堆栈劈面一栋烧毁民居竹楼楼顶的飞檐上,在北风中闲逛着身子,连吓带冻,现在多数是昏倒了畴昔。
楼下的动静天然轰动了楼上诸人。
穆长风没好气地瞪了乌显乌解一眼,痛斥道:“你二人还愣着何为?还不从速将这两名恶贼拿下捆住?!”
听这两人伸直在地上犹自**鼓噪,乌显有些不耐烦,就随便从一楼的案几上抓过一条脏兮兮的抹布,奋力撕成两半,没好气地塞进两人丁中,顺势又狠狠踹了两脚。
瘦子抓住奔驰中马车的车厢,抬高声音道:“鲜于烈,这是甚么地点?往哪个方向走?”
后半夜无语,孔晟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孔晟俄然悄悄一笑:“郡主言之有理,不过,孔晟一介墨客,连只鸡都不忍心动手,何况是活生生的人了。既然郡主义愤填膺,要为民除害,孔某乐见其成——不如烦劳郡主亲身动手吧!”
“公子,这黑店应当没有旁人了,我们先歇着,明日一早就赶路,至于这两人,我看也不消耗事送官了,交给本镇的保甲自行措置可好?”穆长风向孔晟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