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铁头和苍蝇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没费多少工夫,他就被我们剥得一干二净,然后往房间内里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而胡戈一看到房间里他的两个一样赤裸的火伴,立马就瞪大了眼睛,“铁头!苍蝇!如何你们也……”
铁头一听,立马就说:“删!立马删光!”
而我则坐在凳子上,双手耷拉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前两天的事儿,你们三个混蛋把我搞得可够惨的,我记得……仿佛还保存了照片儿是吧?”
“你……我草尼玛!我……”胡戈刚想冲上来,可俄然就看到我仨男的从裤兜里取出了刀,他立马就怂得不敢吱声了。
“你、你不是……”铁头眼睛瞪得老迈,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和周俊豪、王英洲仨赶紧就躲到了门边,谨慎的把门翻开让胡戈出去,然后趁他出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上,死死地摁住了。
“懂、晓得……”铁头连连点头。
他刚要起家,我顿时就抬腿给了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后低着头看着他,冷哼地说:“耍你?笑话!你演我就不准我演你了?你有本领你就别被骗啊!”
我对劲地点了点头,说:“那从速的,把手机里存的照片先给劳资删洁净了!”
“不、不要啊!”胡戈没来得及看清楚我们仨的脸孔就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刹时,他还真觉得我们要爆他菊,以是就冒死抖擞挣扎抵挡,但是没用,毕竟我们有三小我!
“不敢了,不敢了!”铁头连连赔笑。
我看他俩这么爱演,干脆我也上前一步,冲胡戈挥了挥手:“可别把我给忘了,毕竟我是手把手教你唱歌的人,社会你关哥,请多多关照!”
“这甚么环境?甚么环境?”胡戈惊骇地呼喊。
我看着结果还行,就笑嘻嘻地指着胡戈看向铁头,“这比崽子蠢驴一个,我不削与他对话,你,往前挪挪,劳资和你说!”
“阿谁……兄弟啊!能不能把我们哥几个的视频也给删了?这如果传出去,我们丢不起此人啊……”铁头谨慎翼翼地看着我。
出了旅店,我们四人不刻薄的笑了,而王英洲掂了掂摄像机,笑呵呵地说,“这下量他们也不敢再对小阳子脱手了,人生污点可还在我们手里攥着呢!”
铁头挂断了电话后,就弱弱地看着我,而我则对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周俊豪和王英洲说,“道具服侍!”
“没错!劳资就是前两天被你们仨龟孙演得阿谁小瘦子,不过明天,我们的态度可就反过来了!”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
这话一出,胡戈刹时就阉了吧唧的了,过了一会儿像是认命似的就把苍蝇和铁头的手机全都拿了过来,接着在我们四人面前一张一张的把统统关于我和谢雨婷的照片删得一干二净。
“如何?不想删?你的藐视频但是仨人中最出色的哦!”我似有深意地冲他一笑。
“兄弟!啥都别说了,我们删,我们删!”铁头一说完,就扭头对胡戈说,“你还瞪大了眼睛要唬谁呢?从速的,就你没被绑着!把我们仨的手机拿出来,照片全都删洁净了!”
说完我就冲仨基友招了招手,筹办撤退,而冰冰最后还不忘冲胡戈抛个飞吻,可把胡戈给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曹妮魅?!你、你不是刚被你老公带归去了吗?如何……”
然后他压着火,问:“这下,对劲了吗!”
“那还要讹诈我么?”我问。
苍蝇已经面如死灰了,铁头却皱了皱眉,游移地问道:“你要我打电话把胡戈给喊来,这意义也就是说……他已经被你们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