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坐在椅子上,双手耷在靠背头枕着胳膊,笑嘻嘻地看着铁头,“放轻松放轻松,没啥大不了的事儿!比起胡戈打打灰机唱唱德玛西亚,你们的境遇要好多了!”
“你、你不是……”铁头眼睛瞪得老迈,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苍蝇已经面如死灰了,铁头却皱了皱眉,游移地问道:“你要我打电话把胡戈给喊来,这意义也就是说……他已经被你们搞过了?”
出了旅店,我们四人不刻薄的笑了,而王英洲掂了掂摄像机,笑呵呵地说,“这下量他们也不敢再对小阳子脱手了,人生污点可还在我们手里攥着呢!”
“好嘞!”
“啊?”铁头和苍蝇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甚么环境?爆你菊的环境!”我一边捶,一边和俩基友一起扒起了胡戈的衣服裤子。
我看着结果还行,就笑嘻嘻地指着胡戈看向铁头,“这比崽子蠢驴一个,我不削与他对话,你,往前挪挪,劳资和你说!”
我笑嘻嘻地没说话,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门被人敲了敲,门外还传来胡戈呼喊的声音。
“嗯,干的不错!我很对劲!”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胡戈的脸,“你给劳资记着了,今后出门长点儿心眼,不是统统人都会挑选忍气吞声吃你的亏的,你碰到我算是撞到钢板了,至于今后,呵呵,你好自为之吧,我可不但愿再看到你呈现在我面前!当然,你要还不接收经验的话,那劳资情愿作陪!”
“好、好!”铁头连连点头,跟个龟孙似的挪到我跟前看着我。
而这时,躲在淋浴间很久的冰冰轻巧地垫着脚走出来给胡戈来了个欣喜,“呀呼!你好呀胡戈!还记得我嘛?开不高兴?意不料外?要不,我们再续前缘?”
我和周俊豪、王英洲仨赶紧就躲到了门边,谨慎的把门翻开让胡戈出去,然后趁他出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上,死死地摁住了。
“兄弟!啥都别说了,我们删,我们删!”铁头一说完,就扭头对胡戈说,“你还瞪大了眼睛要唬谁呢?从速的,就你没被绑着!把我们仨的手机拿出来,照片全都删洁净了!”
“不敢了,不敢了!”铁头连连赔笑。
“那还要讹诈我么?”我问。
说完我就一把摘掉头上的假发,然后把贴在脸上的十字刀疤也给扯掉了,直到这会儿,铁头和苍蝇这俩逼崽子才认出了我来。
我对劲地点了点头,说:“那从速的,把手机里存的照片先给劳资删洁净了!”
“不、不要啊!”胡戈没来得及看清楚我们仨的脸孔就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刹时,他还真觉得我们要爆他菊,以是就冒死抖擞挣扎抵挡,但是没用,毕竟我们有三小我!
“你……我草尼玛!我……”胡戈刚想冲上来,可俄然就看到我仨男的从裤兜里取出了刀,他立马就怂得不敢吱声了。
“没错!劳资就是前两天被你们仨龟孙演得阿谁小瘦子,不过明天,我们的态度可就反过来了!”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
铁头一听,立马就说:“删!立马删光!”
我看他俩这么爱演,干脆我也上前一步,冲胡戈挥了挥手:“可别把我给忘了,毕竟我是手把手教你唱歌的人,社会你关哥,请多多关照!”
“这甚么环境?甚么环境?”胡戈惊骇地呼喊。
然后他压着火,问:“这下,对劲了吗!”
他刚要起家,我顿时就抬腿给了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后低着头看着他,冷哼地说:“耍你?笑话!你演我就不准我演你了?你有本领你就别被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