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挪了挪身子,腰腹下轻微的痛感传来, 没敢再动。

到晌中午,宋姑公然来了,为掩人耳目,身上只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令容惊奇抬眸,韩蛰不知是何时醒来,双眼通俗有神,冷硬的脸庞神采奕奕,就连那青青胡茬都似格外精力。

出了别苑后,他便规复了惯常的冷肃沉厉之态,原路奔驰归去,率残兵赶往宏恩寺。

再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身材虽还酸痛,精力却已规复了。

令容闭眼半晌,虽疲累倦怠,却也没能当即睡着,躺了会儿没闻声动静,展开眼,就见韩蛰手肘撑在榻上,还保持着方才看她的姿式。

这法会是为安抚将士英魂而设,永昌帝先前被冯璋逼近汴州的事吓得不轻,虽不喜韩蛰的酷厉脾气,到底感激他平叛的功绩,遂给个面子,亲身将御驾摆在庙门前,掐着点儿畴昔,等韩蛰率将士返来。

宏恩寺里,韩蛰就没这等闲适表情了。

“过完年吧。”韩蛰大略估计了下,瞧着她柔滑面庞、倦懒双眸,昨晚欢好后红唇愈发诱人,连同她身上的气味都格外香软起来,喉结微动,伸手抚她脸颊,低头去蹭她唇瓣。

令容从沉甜睡梦醒来, 两支蜡烛早已燃至绝顶, 外头天气尚且暗淡。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半晌就又捉着她兴趣昂扬,软声哀告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欲火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仆妇报命,退至屏风前面。

这场法会虽说是为安抚英魂、超度亡魂,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是韩镜成心办得昌大,让这位名满都城的锦衣司使风景一回,博个英勇善战的隽誉。

四目相对,半晌对视, 令容轻哼了声, 扭过身背对着他。

令容自脱了寝衣亵裤,抬腿跨入浴桶时,身底下微微作痛,强忍着挨畴昔,身子触到温热的水,顿觉舒畅畅快,眯着眼睛渐渐泡着。

昨晚锁好的门今晨开着,她竟然半点都没觉对劲外。

偏巧此时有人作怪,在这世人谛视标法会上劫走韩蛰的老婆,用心实在叵测。

令容脸上一红,不知韩蛰是如何传话的,只低声道:“你……晓得了?”

她有点不测,“这是?”

令容才不想让他得逞,干脆闭上眼睛,“累得很,我再睡会儿。”

韩蛰盔甲在身,腰悬弯刀,那张冷硬的脸经历疆场风霜,眼神阴沉冷肃,比畴前更令人畏敬。山路两旁禁军列举保卫,随驾而来的官员按着官职品级摆布分立侍驾,他神采端肃冷凝,健步而来,到永昌帝跟前,跪地抱拳。

令容点头,“好。”

法会到了第四日,恰是热烈的时候,永昌帝也在这日晌午御驾亲临。

韩蛰俯身将她抱了半晌,没多逗留,将散落的衣裳捡起来套在身上,又取细甲穿好。

别苑里没旁人,除了韩蛰安排的保护,也只住在前面屋中的傅益罢了。

“不必,我本身来。”令容前晌躺着不动,就是因身上难受,这会儿刚好有膏药送来,自回身将裙衫解开,取些膏药抹在私.处。歇了一阵,那模糊酸痛公然散了很多,才由宋姑扶着,到院里去转转。

屋中光芒暗淡,那身细甲光彩暗沉,一眼瞧畴昔,便觉沉重冰冷。昨晚缠绵时韩蛰眼底烈火燃烧,穿了这身,顷刻又回到讨贼将军的身份,矗立魁伟的身影站在床榻前,宽肩瘦腰被细甲烘托得格外清楚。

“臣奉旨平叛,已捕获逆首冯璋羁押而来,请皇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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