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怕韩蛰推拒,见他应允,喜出望外。
未几时饭菜上齐,香浓味美,勾人馋虫。
他低头瞧着令容,半晌,松开她双臂,撩起里侧锦被,让她躺出来。
令容勾起委曲,点头不语。
她没敢出声,闭着眼睛佯装熟睡。
“不会。”韩蛰在一处店铺前立足, “有干炸丸子。”
令容跌在他怀里,脑中轰然一声,手脚并用,就想逃出他度量。
令容出身伯府,傅锦元虽爱去斗鸡走马、喝酒听曲的处所当纨绔,却通乐律,喜山川,她受家学熏陶,又对高修远的才情激赏,很有点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架式,却没想到,竟也不嫌弃这俚俗之物。
白日里密切拥抱,是因她刚逃出险境惊魂不决,晚间一道用饭,也是贰心存惭愧,成心弥补。但此时现在,他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手臂环在她腰间,她仿佛都能发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令她的心跳也垂垂变快,喉中微微发干。
韩蛰仿若未闻,度量收得极紧,他低头凑在她耳边,含住她耳垂,双臂勾着她身子,今后一拉。
“十四岁。”韩蛰盯着她,降落的声音意味不明,“是不小了。”
令容也觉惊奇,“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我当然喝得惯,还试着煮过,味道却不及这里。只是活这么久,除了红菱,夫君还是头一个情愿喝这类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