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曼殊眉眼间暴露疲态来,又轻声问,“要不要让仆人来服侍陛下歇息?”
想起阿谁女人对他所做的统统,易白脸部肌肉不受节制地狠狠跳了跳。
易白走到窗边,悄悄翻开一条缝,能看到前面间隔他们不远的曼殊船上亮着灯。
不承情就算了吧,莫非还要她学着男权国的女人寒微乞怜?
易白筹办摊牌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最后干脆改了话口,“我想晓得,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那样?”
可他只能恋慕。
“以是你不答应我不把你当回事,是吗?”
只是可惜了,女皇陛下迫不及待地喝了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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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能在女帝跟前服侍,他天然是贱奴中的佼佼者,不管是面貌还是其他,全都是拔尖的,用女尊的目光去看,压根没法挑出一丝讹夺来。
北原站起家,走路的轻重、每一步之间的间隔以及呼吸的频次,那都是十足练习过的。
易白乌黑的眼瞳突然缩了起来,一种难言的情感从心底滋滋冒出来。
“主子。”金鸥还在等着他给句话。
麒麟国男性天身材娇,舞刀弄剑跨顿时阵这类事,他们做不了,固然偶尔也有能做获得的,但那都是绝少数了,普通存在于皇族血脉中,剩下的,全看天赋。
“甚么如何想的?”
“他们都是服侍我的仆人,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你要说甚么直说就是,只当他们不存在就是了。”曼殊淡淡地说道。
易白一听,火就上头了,“你让四个男人为你鞍前马后服侍你享用在我面前晃,让我如何当他们不存在?”
只可惜,或人不承情。
……这谁定的端方,女人这么没职位,她看着都焦急。
这一对比,曼殊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易白,阿谁不傲娇会死的男人。
易白冷哼一声,拂袖大步拜别,很快回到本身船上。
易白回房的第一时候就是换衣服,直接把换下来的那一套扔进海里――那上面有曼殊的味道。
本来说好了易白只要承诺做麒麟国的皇后殿下,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大祭司,让她拔除后宫男妃制,但是目前看来,这条路仿佛有点行不通啊,阿谁男人,都已经被她吃干抹净了还不肯从,一点都不乖呢!随便调戏两下还能够,吃他两次是底线,她有预感,本身如果再往深了走一步,他就能完整崩溃并且一辈子将她恨入骨髓。――还是给他留点男人的庄严好了。
“你在干甚么?”他出辩才发觉本身声音冷得不成思议――她竟然暴露享用的神采来!
以是,他再一次去了她的船。
四人齐齐辞职。
“诺。”
曼殊冲他招招手。
统领道:“陛下莫非不想要后嗣吗?”
“主子,是否要部属们脱手?”金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从曼殊呈现今后,主子那张脸,三天一小黑,五天一大黑,就没有放晴的时候,固然对方是女帝,可在他们眼里,获咎了主子的,那就都是仇敌,管她甚么身份,先清算了再说。
曼殊懒惰地今后靠,“好啊,不喜好我你就回你的南凉,我回我的麒麟,纳多少男妃,那都是我本身的事,你管不着。”
“就是你……我……”
曼殊愣愣地看着他,她近前的东西南北四个奴,一个赛一个的听话,多艺。
但是现在再来看北原,总感受有点“不扎眼”,不是他做错了甚么,而是身上少了点灵动的东西,反而显得过分沉闷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