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石化!
前排的兵士倒下,后排的兵士冲了上来,丫丫手中的大黑铁棍向地上一戳,只听“嘭”青石板刹时炸裂,石子四下飞溅,那些兵士立马口吐鲜血躺在地上。
常子龙话是如许说的,内心却毕竟有些没底,他固然故意要为莫非摆脱,但现在朝堂之上风声鹤唳,就算是他,也不得不顾忌常家位置。
人群让开,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此人名叫常子龙,是常远的二叔,在南衙禁军中很有声望,与周寒虽为附属干系,但订交莫逆。常子龙为人豪放,很有侠义风采,对子侄一辈更是非常心疼。常子龙固然有三个儿子,但三个儿子都随了父亲的脾气,豪放中带有朴重,不讨喜的三个儿子每次都能气的常子龙想抽鞭打人。反倒是本身的侄子侄女常远和常淼,嘴甜又懂事,平时没少贡献他,他天然最宠嬖这个侄子侄女。
常家三兄弟难堪的看着常远,常子龙倒是笑道:“哈哈哈!好!这才是我们常家的子孙,怕他官家个鸟!你别怕,只要不是我们惹是生非在先,二叔就不会让人胡作非为。”
“你们官家往上三代,也是诗书礼乐的簪缨世家。能教出如许一个一无是处,人见人憎的儿子,你们不感觉惭愧吗?”
南衙禁军、北衙禁军是天子的兵,甭说常子龙,就算是周寒没有号令也不敢私行出兵。即便是身后的这些兵士,也是因为与常子龙友情甚好,一听常府的公子出事了,他们立马仗义的拍着胸脯说:“常大哥!走,他娘的!不就是官家吗?我们南衙禁军可没甚么孬种!”
听到本身的侄子侄女出事了,常子龙立马和本身的三个儿子带领一队兵急冲冲的跑过来。
“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丫丫收起大黑铁棍,面无神采的呢喃道。
“猖獗!将他们拿下,如果谁敢抵挡,格杀勿论!”
“官大人。”
在场的人都被这气象吓住了,那些老百姓和墨客公子,谁都没推测莫非竟然这么大胆,公开当街挑衅官家。就连官准基的夫人,在这时被吓得没了一点儿哭声,仿佛面对的莫非不再是殛毙本身儿子的凶手,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常子龙身后,虎背熊腰的常家三兄弟不解道:“爹!祖父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