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花和郑独是不一样的人。
余小花指间黑子“啪”落在棋盘,头也不抬。细细考虑了一番,想起当日书院见到莫非的景象。轻吐:“年纪悄悄,就有如此淡薄的心性。……平生仅见。不过……,你明天这招阴损了点。他此人看似淡薄,但绝非逆来顺受之人。那马文飞获咎了他,差点被打个半死,呵呵……,可见,此人做事极其断交判定。怕不是个畏畏缩缩的。”
郑独瞪了一眼余小花,翘着胡子半含调侃半含愤怒道:“呸!冷家那小子就是个蠢货,恰好还眼高于顶。我不过就是拿两首诗刺激刺激他,就这么按耐不住。比他家那两个年青人,蠢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你啊……,这么做,不怕那小子怪你?”右边的余小花稀稀拉拉头发趴在精瘦的额头上,小意的嗞溜了一口杯中酒,放下誊抄着《天净沙?秋思》的信纸,考虑着桌上的棋盘。
杀意!
随后讪讪的站在一旁,对冷无欢投来的眼刀熟视无睹。
余小花是个武夫,性子很冷,喜好喝最劣的酒,吃最粗糙的饭,过最糟糕的糊口。
冷无欢见状,双手负背,嘲笑连连,略带阴寒的目光盯着着莫非。
事情生长到了这类境地,打算全数落空。此时,冷无欢心中大怒,怒极反笑,笑之以鼻:“你最好祷告你在大唐文会上也有明天的运气。不然……,我必然会让你颜面扫地。”
说着“嘿嘿”一笑,喜滋滋的看着余小花:“不过莫非那小子真是不错,是真不错。不是个畏畏缩缩的才好,最好此次能狠狠的给长安那两家书院一巴掌。等天下文会,也让秦、汉两国瞧瞧我们大唐的才子。”
说罢,郑独瞅了一眼劈面当真深思的余小花,问道:“欸?余老头,你见过那小子,说说,来,说说……,你感觉他如何样?是不是很好?”
若非有四大儒贤排名第二的叶公书老先生一人支撑,只怕沧海书院早就落空了中州四大书院的名头。可即便如此,在这两届天下文会,大唐年青才子连连得胜,对于大唐文道信心,更是一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