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洪承畴很不幸地落入了杨丰手中。
老陈问道。
“朕和他们再玩玩!”
就在清军马队分开的刹时杨丰手中弓弦突然松开,那支一米半长的巨箭在起码五六百斤的拉力驱动下,如同闪电般离弦而出,仅仅不到四秒钟后,就精确地撞碎了近百米外一名清军军官身上的棉甲和锁子甲,就像斧头般砍断了他的肋骨,然后穿透他的身材,用未尽的力量把他带得向后直接跌落马下。
固然杨丰实在没有射死多少清军,但他给明军士气带来的晋升倒是庞大的。
那中年男人嘲笑一声,紧接着把手中马鞭折断了,往地上一抛弃头向连山而去。
“带这家伙回城!”
他无语地骂了一句,然后走到他那匹战马旁,一用力把它拉起来,幸亏它只是被气浪冲倒并没受伤,被他的力量束缚住以后,这匹抢了伊尔德的战马终究安静了下来。杨丰翻身上马,两腿一夹立即向前跑去,他不晓得此时在身后两里外一处高坡上,一个穿红色甲胄的中年男人正阴沉脸看着他的背影,因为气愤到顶点,脸上的肌肉很不天然地颤栗着。
那真如天崩地裂般。
他拎着空荡荡的巨弓恨恨地说。
杨丰嘲笑着说。
这些从没有颠末此类练习的战马,面对着这超出它们接受才气的巨响,独一能做的反应就是向相反的方向疾走。
那男人抬手止住了他。
“哼!”
“拿朕的弓箭来!”
这是任何植物都有的本能。
“陛下,您呢?”
“玛的,箭带少了!”
但而那打击的力量还在持续,四周更多的马队被撞倒,被前面疾走的战马踏在蹄下,周遭近百米范围内,美满是一片血肉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