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卫奕哑然发笑。
贫困,掉队,科学,是他对这个村庄的团体印象。
卫奕不觉得意,反而笑道,“你说你师父不是你杀的,那你说你师父是谁杀的?”
卫奕见他有所坦白,拂袖怒道,“大胆刁民,你不晓得你跑甚么跑?师徒一场,得知师父罹难,不说前去看望,入土为安,却立即就要逃窜,不是心虚是甚么?何家成,速速将你杀师灭祖之事道来,不然,夹棍,老虎凳,木手,轮番大刑服侍!”
他一边挠头一边说道,“昨个儿子时,我、我、我应当是在房里睡觉吧,对,对,就是睡觉,一向睡啊睡的,睡到今个儿凌晨,大师兄才来唤醒我。大师兄当时可慌着呢,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向外跑,说师父死了,说是红枫村待不下了,说要从速跑……”
小民惊骇极了,恐怕是红枫村的百姓来找师父寻仇。想来我们师徒几人在红枫村骗吃骗喝骗银子半年多,现在他们发明被骗,心中定是有气。他们连师父都敢杀,剩下的不就是我们师兄妹四人了吗。所、以是,小民从速拉了二师弟、三师弟和四师妹,筹算逃窜,不料,却被大人截住。
何家成一听那些骇人听闻的刑具,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那里另有方才大师兄殷勤稳妥的模样。他连连叩首,道,“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小、小民说,小民说。昨个儿师父的骗术被一个女子当场戳穿,村民追着我师徒又打又骂,更有几人跑到我师徒的住处,将银子、衣裳、值钱的产业全拿了去。
他合上卷宗,抬眼看向跪在桌几面前的四人。
“大人,这傻子说得没错,假羽士就是枫神杀的!”人群中的一个男人大声喊道。
“是啊,是啊,这假羽士装神弄鬼,骗我们的银子,他是被枫神谩骂了,他早就该死了!”世人纷繁拥戴,场面混乱。
卫奕话音刚落,排行第二的董来宝就连声喊冤,自证明净。
但是现在,吕天生却死了。
不过,目前仍然为之尚早。
吕天生是外埠人,在本村没有熟人,吕天生一死,四人天然是重点排查工具。
董来宝一听“饿”字,大口大口地咽下口水,伏在地上,双肩不断地颤栗,不知是抽搐还是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