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你肚子能装得下去吗?”任江驰看了看方胜雪纤细的小蛮腰,满脸都是疑问。
“老板,三碗胡辣汤,优良的!”他冲着柜台喊了一声。
“耶,就是这家!就是这家!”方胜雪先取脱手机,以老五胡辣汤的招牌做背景来一张美美的自拍,然后连续声催促任江驰出来,“两碗,我要吃两碗!”
一边说着,任江驰一边捋起了袖子,一副随时听候使唤的狗腿模样。
“真是小见多怪!”方胜雪哼了一声,“这点东西算甚么?我高考结束那天跟同窗打赌,但是整整啃完了一只六七斤重的烤羊腿……”
“这么说你们在那儿以后就没有联络了?”方胜雪瞥了任江驰一眼,“那你跟她豪情还挺深的嘛!这么多年来,还一向记得她啊!”
任江驰无语地看了一眼方胜雪,迈步走进店里。
“当然记得!”任江驰说道,“她叫球球!”
这个路程如果再长一点,任江驰都思疑本身的大长腿会不会被憋成股骨头坏死。
“没有啊,我感觉这块伤疤很帅气,就像是豪杰的勋章普通!”方胜雪一脸当真望着任江驰,“好不好,江驰,就让我摸一下嘛!”
不过看着方胜雪无辜的两只大眼睛,任江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谢天谢地,终究到了!
“你敢!”方胜雪举起拳头恐吓了任江驰一下,神情旋即又和顺了下来,白嫩的小手垂怜地摸向那块伤疤。
“我打死你!”方胜雪小手锤了任江驰一下,“你能不能不这么讨厌啊?不就让你请个客,哪来这么多怪话?”
“我是说她的名字,不是外号!”方胜雪说道。
“早就没有了!”任江驰苦着脸说,“阿谁没知己的东西,把我储钱罐里统统零费钱都骗光请她吃了一顿饭,诺,就是在老五胡辣汤这里请的,当时还只是路边一个早餐摊儿,然后她就再也没来过幼儿园。厥后听教员说仿佛是搬到省会去。”
“不想吃了!我饱了!”方胜雪气嘟嘟地说道。
方胜雪眼睛瞥见任江驰右手肘处有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也不晓得是想起了甚么事儿,心俄然间就软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你的伤疤还没有消啊?”也能够是被胡辣汤中的胡椒粉呛的,方胜雪眼睛有些红红的,她用手指了指任江驰的手肘,说道:“我能够摸摸它吗?”
“哦?你是说这块伤疤吧?”任江驰低头看了看手肘,笑着说道:“提及来也跟阿谁球球有关。她长得胖脾气急,老是跟那些嘲笑她的男同窗打斗,恰好又打不过人家,每次都是我出头替她清算残局。这块伤疤就是当初为了庇护她,被一个男同窗用石头砸的,当时流了好多血,把球球都吓坏了,觉得我要死了,哭得昏入夜地的……”
说到这里,她俄然间有些不美意义,撩了一下垂到额前的发丝,望着任江驰道:“你之前是不是向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能吃的女孩子啊?”
方胜雪神采就有些欠都雅,嘴巴一嘟,筷子就撂在盘子上,坐在那边不用饭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