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让开人群走来,抓着花匠的头发,将他脸抬起来,狠狠地瞪着他。
这几日来青帮美意接待着吕坤等几人,貌似想要跟几人搞好干系,吕坤几人则是来者不拒,日日来此消遣吃苦。
冷彻如冰的声音,就在姬郁非抬起视野定格在地盘庙里排闼出来的冯起家上时从他口中响了起来,视野中带着闪动。
在马车前面二十丈摆布,十余匹快马踏着铁蹄追过来,间隔越来越近,郑清焦急的看了看车厢内,老婆和孩子吓得神采惨白。心下一横,便是在车辇大将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花匠此时咬着嘴唇也是近间隔的瞪着对方,然后吐出一口口水,被早有防备的郑清挥袖扫开,随后刀锋压在了他的脖颈上,郑清勾起残暴的笑:“你很想死是吧,成,老子就成全你。放心,你的兄弟们也很快会下来陪你的。”
“我也去。”
“杀――”
“东厂到底在搞甚么,我要出去看一下。”吕坤有些坐不住了,又见不到冯起,便起家来到门口想要出去,“咦,这门为何打不开了?”
“哼,这帮宦官也真是的,大早晨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儿,真是绝望!”
跳上马车的郑清赶紧跑向马车,掀起已经褴褛的车盖,只见老婆披头披发,额头上撞破了皮,血流了下来,非常狼狈。同孩子一样,已经在打击中昏倒畴昔。
冯起对姬郁非汇报几日来的环境。
吕坤望着四周几个同僚,暗骂了几句倒也不再多说甚么了。
踏踏踏踏――
“啊――!”
刀挥起,带着血花,郑清又斩断另一条臂膀,刀尖钉在地上收回‘砰’的声响,以后又是挥起。
地盘庙,姬郁非见到马自鸣所带领的人马垂垂到齐,抬了抬手,便是向前一挥。
“我乃都城戍卫游击将军,谢洛白,何人在此械斗!”
“跳车――来不及了....”
“帮主,千万不能去啊。花匠兄弟是好样的,他是为了我们青帮才这么做的,这个时候帮主您可必然不能犯胡涂呀!”
“内里出了甚么事情,如何吵吵嚷嚷的?”
接连又是几刀下去,花匠浑身高低充满血痕,却又不是伤在关键,凄厉的叫声久久盘桓在街道上,振聋发聩,痛苦又死不了的花匠如同扭动的蛆虫在地上挣扎蠕行。
“你们青帮太跳了,给我都杀掉!”郑清嘴里暴喝出来。
崩飞的木轮直接将郑清砸倒在地上,嘴角挂着血迹,郑清想要爬起来,但是不管如何都站不起家,浑身剧痛。
“驾!驾――!”
“嗯,一个马自鸣不敷为患,辛丑和何可纲你们好生接待着,这两人都有本领,为我们所用最好。至于红封教,他们情愿投奔青帮的就留下,其他的人都赶走吧,”说着,姬郁非的眼神俄然冷鸷起来,“郑清现在人在那里?”
“回禀帮主,艾晗已经亲身带人去抓了。”
“帮主,孩子如何办...”
远处,数不清的人影在夜色下掩杀过来,丐帮与红封教的人马全数赶到了,足有近千人的步队围过来。
随即,一刀砍断花匠的一条肩膀,“嗷――”花匠凄厉的惨叫在街道上逐步拔高。那边,将近进入隧道的姬郁非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地上,大呼着想要归去救人,却被范文程死死拦住。
刀锋搅动,郑清掰着花匠的嘴巴,直接探出来,带出一块猩肿血腥的肉片,被弃在地上。四周的人看得一阵背脊发凉。最后,郑清将花匠拽着头发从地上拖起来,反手一刀没入胸膛,刀尖从背后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