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获得叶向高的叮咛后便伴随顾锦一同赶往地盘庙,几道人影悄悄出了院子。
管家再次从熏笼中取了茶壶,斟了两杯热腾腾的新茶,端放在桌上便分开了前厅。前厅里只剩了叶向高与顾锦两人,场面顿时静悄悄的。
说完,顾锦施完一礼后,折身走到一边将衣架上的披风取下来披在了身上,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
“我的母亲刘氏就是刘元卓的先人,我但愿能获得《乾象历》和《七曜术》这两部绝代奇书,对于我而言,这两部著作乃至不亚于《河图洛书》对我的吸引力,”顾锦开口止住了叶向高的话头,表示他先听本身说完,“这既是我母亲的心愿,也是我本身的一个心愿。曹操曾经立下一条铁令,制止摸金校尉去沂州打搅祖师爷的清净。更何况这刘元卓本身就不简朴,他在沂州的墓穴想必也是分歧平常。”
“那真是多谢了!”叶向高起家恭敬地施了一礼,这是他发自内心由衷的感激。
“如果在以往,你这么干的话,我会让人把你给抓起来,然后充公你的产业的,”叶向高抿了一口茶水,“但现在时势动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但愿你到时候能将这两部书妥当保管,毕竟...”
“嗯。”对这个题目,顾锦并没有感到不测,“姬郁非我天然会去想体例压服,就算他终究不肯办这事,一百万两的军饷我也不会食言的。”
“我明白大人在想甚么,”察言观色对于从经商的云诡风谲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顾锦来讲,天然一点就透,眼波轻动间,顾锦唇边已勾起一丝天真的笑容,“必然会妥当安设,不沦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上。”
“那我洗耳恭听。”叶向高视野轻扫间已将对方的神采尽收眼底。
“汉朝末年的时候,出了一名千古奇才,叫刘元卓。他是光武帝刘秀的侄子鲁王刘兴的后代,厥后也是爵位担当人。这个鲁王刘元卓自幼聪明好学,特别精通天文历法、奇门遁甲之术,他毕生的心血传闻都记录在他所撰写的《乾象历》和《七曜术》两本书中。”
听到如许一个名字,饶是叶向高如许一个混迹宦海多年的老油条,脸上也不由闪过一抹没法粉饰的惊奇:“曹操是这个刘元卓的弟子?”
“沂州凶恶,千万谨慎。另有,这件事,从现在起就是你和青帮之间的买卖了。”叶向高语有深意道。
说这些的时候,顾锦眼神微凝,手中的茶杯不知不觉也已经放在了桌上,“这个鲁王刘元卓门下曾经有个弟子,说出来的话您或许就能晓得如何一回事了。”
顾锦捧起茶杯,但并未送到口边,只是暖手般的将掌心贴在杯壁上,半晌火线缓缓道:“实在这两件事情对叶大人来讲实在不敷挂齿,这李涵是您的弟子,我要在沂州办点事情,他倒是死活不肯通融,软硬不吃,我也就只好来找您筹议了,您大可为他在安排个别的职位。至于青帮嘛,比来名声大噪,权势范围也从都城向四周敏捷覆盖畴昔,全部江湖上多少都给几分薄面的,我也是想借他们的力量帮我措置一些事情罢了。”
“是谁?”叶向高不自发的诘问。
“叶大人可别如许,我们这些贩子在国难当头就应当做点甚么才是,那里劳烦您施礼呢。只是待会还要费事您帮我写一封信,也算是先容我与那姬郁非了解罢。”顾锦扶住叶向高的身躯道。
叶向高立于阶前目送,冷风袭来,只觉遍体生凉。
“照你这么说,这位鲁王刘元卓算是这些盗墓贼的开山鼻祖了?”叶向高模糊有些明白原委了。
说完,叶向高转过身子,缓缓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应当是去写手札去了。顾锦倒也不急,背着双手在前厅里渐渐踱步,赏识着墙壁上的每一副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