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岚想了想,也是,毕竟两人临时要走在一起,只要她一人穿得浅显也没用,别人说不定拿她当作主子小厮,更显高调。
曳岚心中有所猜想,却没有再细究下去。
“你……算了。”曳岚忽似想起了甚么,话语一顿,从马兵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套短打的男装,“况道友,你记着,从现在起,我也是少年。”
一炷香后,夏舞返来复命,倒是孤身一人。
“不可,你的东西太打眼了。”曳岚又看了他一眼,他那一身服饰的流光溢彩,明显品阶不凡,可不就让云佑盯上了。
况贤低头看了看,这才蓦地惊醒,他此次灾害的最后诱因。
“是。宗内各长老没有甚么非常。法律堂抓了一个我们的人,不过被张长老救下了,炼器堂……”黑衣人顿了顿,又道,“宗内呈现了流言流言,甚是狠恶,说您,说您……”
不过考虑到,此地没有灵气供应修炼,便撤销了此动机。
“是。”夏舞娇躯一颤,颠仆在地,丹唇瘪了瘪,穿上衣服闷闷的朝外走去。
总而言之,况贤此次也算接收了很多经验,身上的张狂之意,较着有所减少,眼神也不比才出门时的暴躁浮滑了。
等夏舞出去了,韩矢拿出了一个传讯玉简捏碎。
曳岚又想到她已获得传承,能够节制收支,她就有种,直接把两人关在这里三个月的打动。
夏舞晓得这位少宗主脾气古怪,可半点怠慢不得,忙道:“曳岚就是,就是路姑姑之前筹办献,献……献给您的炉鼎……”她有些悔怨挑起这个话头了。
现在她倒是火急得想抛弃他,躲回合欢宗。
“嗯?”韩矢见她半晌没答复,抬高了声音,隐含怒意,“夏舞?”
“说您是为了争夺,一个叫曳岚低阶炉鼎,才跟林观彦打起来。并且还说,那炉鼎……”隐一将那流言各种版本说了出来,韩矢越听神采越阴沉。
她可不想太张扬。
“少宗主,您说奴家比之曳岚,又当如何?”美人脸贴上他的胸膛,蹭了蹭,呵气如兰,“她可有奴家这般的妙技术?”
公然韩矢神采阴沉了下来,他想起了那场该死的战役。
仿佛发觉到了曳岚的不对劲,他咳了咳,想到之前云佑对他说的话,当时没感觉甚么,此时见曳岚的模样,倒真有些不美意义起来。
合欢宗。
夏舞被那阴冷的目光一盯,有些惊骇的缩了缩脖子:“奴家,奴家正要禀报少宗主,路姑姑接了宗门任务,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