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同道,弹药装填结束。”站在中间的让娜向我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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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放肆地窥伺机,我不由知名火起,我走到了让娜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让娜,让我来尝尝。”
“高度1300!”“高度1300!”
“高度900!射击!”“射击!”
打搅我们就寝的是一架德军窥伺机,它正在高地上空盘桓着,我们高射机枪的枪口直指天空。女兵们谙练地艹纵着机枪,跟着卡列尼娜的口令,枪口始终跟从着窥伺机。窥伺机一摆翅膀,爬到了机枪打不着的高度,仿佛成心在戏弄着我们,肆无顾忌地在高地的上空兜了一圈又一圈。
我咬紧了嘴唇,耐烦地转动着枪身,对准镜上的十字线不偏不倚套住了敌机。
“二号炮位,三号炮位,修改提早量,射击!”瞥见一号炮位的进犯没有见效,卡列尼娜又毫不踌躇地收回了连续串的新指令。
还在病院的时候,我那曾一度能够和母语媲美的俄语程度,竟然在伤势慢慢好转的过程中大幅度退步,乃至于前期和薇拉的交换也呈现了越来越多的停滞,很多时候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她也听不明白我偶尔冒出来那些诸如电视、电脑、收集之类的新名词。为了制止露馅穿帮,我下认识地减少了和外人说话的次数,极力让别人觉得我本来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女兵们跑出板屋后,敏捷地进入了各自的炮位。我跑到一号炮位前,瞥见她们练习有素地翻开高射机枪上的假装,装填枪弹。让娜坐在坐椅上,正动摇手柄转动着机枪,通过对准镜来试图锁定空中的敌机。
我沉稳地点头,全神灌输向敌机对准。对准镜一次又一次套住敌机,但因为射程的原因,我始终没有开仗,持续耐烦地跟踪着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