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郑承弼放心了,回身出了地牢,一会又返来了说道:“我叫小远拿衣服被褥给你换换,血味薰着你难受。”
风染冷冷道:“你们用宣亲王帮我过渡,然后把我扶上去。是不是也筹办让我帮你们过渡一下?那位子,终究是要让二舅或是修羽表哥坐上去的!?”
郑承弼道:“当时,你在那狗东西的淫威之下,说的话言不由衷,自是不能算数。再说,我们郑家自你七岁开端,就奉你为少主,已经奉了十多年,岂能因你一句话,就随便改弦易辙?”
“你太姥爷在迷倒狗东西前,跟狗东西说了一句话:说,是你叫他这么做的。”
风染放柔了声音道:“我信。”然后柔声问:“外祖大人,风染心头另有几个疑问。”
风染的言词越来越锋利狠恶,一问跟着一问,直指民气,直问到郑承弼内心深处。郑承弼自打四十余岁接掌郑家,就没有人敢违逆过他,哪曾被个小辈如许诘责过,不由得恼羞成怒,勃然变色道:“放你出去?让你跑去找那狗东西?去救那狗东西?小年跟我说,你对那狗东西动了情,竟然是真的!你就这么不要脸,让他玩了三年还不敷,还要对他动情,还要心甘甘心奉上门去让他玩?你说你有多贱?!……”郑承弼话还没完,远没骂够,就见风染俄然嘴一张,从口鼻里涌出一口鲜血来!郑承弼一惊,急道:“……小染!小染!你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