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师哥!”陆绯卿老远就喊:“快开门!快开门!”
把军牢打扫洁净了,两小我才坐下来好好说话,繁复地互叙离情。陆绯卿道:“师哥,你还是跟公主重归于好吧。”
幻沙公主只是冷冷看了郑修年一眼,向风染道:“你说你已经辞了官,既辞了官,如何调得动山下的索云军队?凭你索云国兵马都统帅的身份,擅自越界过境,就必须拿下,送往我汀国都城万盛卫,等我朝堂众臣商讨以后再行决计。”
跟风染亲热够了,陆绯卿才放开风染,有些闷闷隧道:“我见过公主殿下了,说不让放你出来,我不能违她的令。”昨晚陆绯卿打完仗,接到风染到来的动静,仓猝就从东路山道连夜赶过来了,成果得知风染被关在军牢里。当即就跑去处幻沙公主讨情,但幻沙公主推说睡了,见都不见陆绯卿。早上公主起来,陆绯卿还没来得及讨情,就被公主训了一顿,说风染是索云国将领,陆绯卿是汀国将领,两人豪情再好,也不能因私废公。警告陆绯卿要敢为了风染循私,就要按军法措置,堵得陆绯卿讨情的话,一个字没说出来。
幻沙公主伸太长柄朴刀,拿刀背悄悄挑了下风染手肘,冷冷道:“起来吧,你当这是在江湖上?别跪在道上挡路!”只这么一会工夫,祁都统已经带领汀国军从山道上杀下来了,接办了幻沙公主的阵地,带着兵卒冲向前面抵挡雾黑雄师的进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