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没有再问下去,风染悄悄松了口气。被郑家救出皇宫前的那段暗中日子,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不想再忆起,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但是,每一次洁癖发作,都会让他记起那段暗中的日子,那样剔骨锥心肠刺痛着他。
贺月指着正跪地拜见本身的冯紫嫣,淡淡叮咛道:“把这个宫婢拿下。”
风染站起来甚是轻柔地替贺月宽衣解带,工致地把式样繁复的九龙衮衣褪了下来,然后又把中衣中裤脱了,问:“皇上要沐浴吗?”
贺月说道:“朕警告过宫里,谁也不准动朕的人。你个小小宫婢,竟然敢命令擒拿朕的人,还敢打朕太子府的人,眼里另有没有朕?拖下去,念她是女子,廷杖五下!”
存候,只是一种说法,贺月平时存候也没叫提早禀告,明天那么一闹,母子间有些事,倒是需求面劈面处理。
现在风染奉侍他的行动显得那么谙练流利,独一的解释就是风染曾经这么奉侍过别人。
约莫跟从而来的保护和内侍们没想到贺月会拿办太后跟前的女官,叮咛下去了,半天没人敢脱手。贺月冷哼道:“要不是太后叮咛的,你哪另有命在?还不快拖下去打?!”
棉里藏针啊,棉花真的很柔嫩,可也无处着力,他越是用力,那棉里藏着的针便越是伤得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