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种到了谁身上?
于式微嗜血一笑,当然是于繁华身上,当日于繁华御前救驾受了伤,她亲身给她换药时便种上了尸虫蛊,她体味唐家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以是一早就给本身留下了一条后路。
上官九幽收回了手,有些不悦的看着于式微,“你躲甚么躲?本王只想看看你的伤口。”
上官晔一撩衣摆,话都没说,就仓促分开了繁华阁,往浊音阁赶去。
于繁华起了身,筹算去床上小憩一会儿,谁知才刚一起身,心口就俄然之间一下揪痛起来,她觉得是错觉,便再次走了一步。
室外花径清幽,室内,鹿月守在寒江月的床边,支着头浅寐着,守了整整两夜,终是熬不住了。她的身上还穿戴前夕里那件黑衣,血迹早已干透,伤口也只做了简朴的措置。
敏亲王府。
上官九幽斜了她一眼,“不提就不提,归正就是看过了,啊~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真是……啊~女人,你有本领别拿银针扎……啊~”
婢女战战兢兢答复道:“王爷,大夫说才一月摆布,遭到了重击,以是……以是小产了,王妃……王妃娘娘也不晓得。”
于式微收起了手中的母蛊,眼底一抹弑杀色彩,埋了这么多天的蛊,本日终究要派上用处了。
“天哪,来人,快来人呐,去请大夫。”
现在她催动了尸虫蛊,上官晔必然会找清闲老祖看,清闲老祖是会解尸虫蛊的毒,但那是在五年以后才研讨出解药,现在这普天之下就只要她一人有解药,并且她略微将尸虫蛊做了一些窜改,越是往外引,越钻的深,到时候于繁华会更痛。
“一月……”
这一下就像是翻开了闸门一样,心口涌起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剧痛来,像是有甚么正在生生撕扯这她的心脏,又像是有甚么,正在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心脏。
于式微一顿,瞪大眼睛,下一刻,一把银针已经扎在了上官九幽的手臂上,冷冷道:“再敢提此事,我就弄哑了你,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沁水公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二人从她面前走过,气的浑身颤栗,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一下就站起了身。谁料才刚站起来,下身便热涌如潮,小腹更加狠恶的疼痛起来。她错愕的往下身看去,只看到了一股热乎乎的血正流到了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