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权力,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王公大臣,常日里无召不得进宫,除非有十万孔殷之事。而皇上竟然赐赉她此等殊荣,又是为何?
而于繁华现在正跪在于文清的脚下吃紧的解释着,“父亲,你听我说,是于式微这个贱人谗谄我,是她,宫宴上是她拿针扎我,我才会下认识的推她的。”
于文清正在气头上,瞥见唐氏便划一看到了于繁华,更是来气,一把推开了唐氏,怒声道:“都是你养出这么一个好女儿来,丢尽我太师府的脸,竟然还敢讨情,凡是有一点自知之明便该去思过检验去,放开我。”
他转过甚来,看向了之前拿着藤条打含烟三人的几个老妈妈,吼怒一声,“你们几个,给我把大蜜斯关到祠堂去,面壁思过三个月,没有我的答应,不准出来。”
固然她想不通寒江月为甚么要这么帮她,她并不以为才见过两次面,他对她的交谊便到了宿世那种不计生命的境地。但她不得不说,此次的合作很有默契。
寒江月看着这一对母女便只觉腻烦,忍不住落井下石一句,“查清楚?莫非于夫人感觉本王这个证人是眼瞎的?于大蜜斯清楚是用心行凶,这如果交到刑部,但是要做大牢的。”
寒江月负手而立站在于式微的身侧,目光洞悉的看着她眼中那抹畅快,心中微微一笑,低头问道:“这出戏可否能纾解二蜜斯心中的不快?”
思路回笼,于式微先谢了恩,“臣女谢皇上犒赏,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于式微本来对于这些身外之物是不甚在乎的,却在听到最后一样犒赏时,眸色一亮,有些不测。
那厢,正打着于繁华的于文清听到皇上对于式微的厚赏后,眸色一喜,快速的扔下了藤条,跪下谢恩,“臣谢皇上犒赏,皇上万岁。”
三个丫头如获大赦,赶快趁着混乱各自回了本身的房间。
于文清一听,眼色一变,赶快作揖道:“家丑不过扬,真是让王爷见笑了。”
等她收敛好统统的情感,再昂首时,寒江月已经目露寒光的看向了地上神采惨白的于繁华。
于文清听着寒江月话中意义,暗指他的奖惩轻了,不由心提了起来,一把甩开了唐氏和于繁华,再次对着几个面色踌躇的老妈妈说道:“把藤条给我拿来,我明天要亲手经验这个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