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苏夏实在忍不住,在客堂和寝室中间交来回回走了无数次。最后脚步一拐去了厨房。
苏夏撇嘴走到他面前:“干吗?”
“又没伤手。”
“带下去鞠问,找到他们的老巢。”
几杯酒下肚,苏夏感觉肚子里仿佛着火了似的。
席凌风好一会没说话,等苏夏再去看他的时候恰好对上他炙热的目光。这类眼神苏夏并不陌生,起码在顾闵生脸上看到过好几次。
“我受伤了。”席凌风心安理得地说。
苏夏最怕他用这类冰冷的眼神看她,赶紧去浴室接了一盆温水出来。
伤口挺深的,真的不消去病院吗?万一半夜发热了如何办?
苏夏松了口气,又用毛巾谨慎翼翼地擦洁净四周的血迹,然后开端裹纱布。
可还是睡不着啊,晕晕乎乎的苏夏蹑手蹑脚摸到席凌风房间,见他安温馨静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以是你才每天待在家不出门?”
殊不知她这句话如同给了席凌风一道特赦令,他缓缓压下来,吻住她哼哼唧唧的小嘴,这味道他好久没尝到了。
几个部下站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席凌风勾了一下嘴角,把她拉起来讲:“没事了。”
苏夏见他没死,情不自禁地扑到他怀里大哭:“总裁,我觉得你死了呜呜……”
苏夏眼睛里还绪着泪水,脸却红了起来。
“你口渴吗?”苏夏裹好纱布体贴肠问,如何说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管是不是算计。
找点酒喝吧,喝完就能睡着了。
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席凌风目光俄然一沉,她该不会是喝了席缙云送来的那瓶酒吧?因为他一向不近女色,席缙云误觉得他不可,给他送了一瓶大补的药酒。
现在苏夏拿着纱布每缠一圈就要抱他一次,因为她手短以是绕圈的时候胸部几近贴在他胸口,甜淡的香味缭绕在鼻尖,席凌风咽了口口水。
席凌风没看她也没答复,苏夏起家给他倒了杯水,他也不接直接把头伸过来就着她的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