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电梯间的时候看到电梯门刚好缓缓合上,我看着电梯里印雪伏在林靳川的怀里,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
我俄然有些有力。我和林靳川之间仿佛老是如许,平时他放肆的要命,但是在某些关头的时候他总能适时的服软,让我没法顺从。
林靳川跟了过来,我把施礼放到后备箱。筹办上车的时候看到林靳川坐在驾驶室上。看着我摊开手,“不是要走么?老子送你。”
而在他眼里我在闹。
那一句听得我别提有多心伤了,那是林靳川啊,桀骜张狂的林靳川,却因为女人的事而奉迎。
或许,这是故事结束的时候。
此次也是,他如果真的留下来,我也没法回绝。
抬手挡在了我面前,问,“你在活力吗?”
开门的是林靳川,瞥见我的时候叫了一声,“素素。”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我现在特别轻易累,只想一每天平平和和的过着,最好甚么事都不会产生。
我抬着头看着下雨的天空,微眯着眼。有种天道循环的感受。
我悄悄地等着下一班电梯的到来,走到旅店门口时,雨还是下。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眼泪。
我了然地点点头,“嗯。你说的对。”
我握住他尽是伤口的手,抬着头冲他笑,“痛不痛?前次打斗的事刚摆平,这才过几天就又打上了。如果他再跟王风达一样闹起来如何办?如果这一次不能像前次那样顺利处理如何办?MK如何办?你要养的那么多人如何办?”
因为怕我奉告林靳川她结婚的事,她破釜沉舟地直接把这个男人透暴露来,反而博得了林靳川的怜悯。
她的眼神在奉告我,谁才是林靳川内心真正在乎的人。
印雪低着头,怯生生的模样,小声地说,“对不起,靳川,我给你添费事了。实在你既然和素素领证了,我就不该再费事你。但是当时那种环境,我不晓得除了你我还能找谁。”
我没有再听他说下去,直接上楼进了房间,他跟了过来。
我看到林靳川就那样直直地站着,任由印雪的手抱住他的腰,直到电梯门的最后一道缝被缓缓合上。
送我回到租来的屋子后,他就在沙发上坐着,我自顾自去沐浴。出来后没想到他还在。我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