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得承认,我是有打算的。当时我们正在村落小学支教,恰是“德基金”一周年之际,我不动声色地带领团队把统统事情都完成得非常标致。一周年庆典结束后,大师聚在一起喝酒叙情,趁着“酒醉心明白”的时候,我发了一条告假微信给老板陈,大抵是说想告假去南极,因为南极是我的终究胡想,要求老板陈成全。两天后,大师在一起喝茶小聚,老板陈取脱手机,说:“有人想告假,我来给大师朗读一下她的告假信。”因而老板陈真的朗读了一遍,然后问:“你们说,准不准啊?”大师齐声叫:“准啦!”固然我在一边笑,但是心底是有多打动啊。一个老板,能够了解员工的胡想,又能够以如许的体例委宛盘曲地给假,是多么的可贵。再转过甚去想李社的底线,好吧,起码我是很诚笃的:南极确切是我的胡想。
在观光的劈面,仿佛永久立着两个庞然大物:时候、钱。而大多数时候,钱能够不是题目,我们能够理直气壮地穷游,那么最大的停滞就是时候。我们已经不是那些幸运佻达的85后,能够打着“间隔年”的灯号去乱晃,也不成能像那些幸运少任务的单身,没有家庭的顾忌,随时能够停止一场“说走就走的观光”。而最让我羡慕的,天然是那些幸运又自在的妇女,她们不消事情,老私有钱又放纵——当然如许的妇女比例比较小,但绝对不是没有,比如我的芳邻紫安,她乃至能够在观光之余,每年都去印度做一两个月义工。
此次冗长的观光,我不辞辛苦地带上了我们“德基金”的旗号和公司产品,那面旗号上另有统统同事的署名呢。走到哪儿就把告白照片拍到哪儿,每次登岸也就一小时,但是鹅友们老是能看到我趴在雪地上各种玩弄,拍产品图——我们的辣椒酱到了南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