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5张明信片当真地摊在床上,想:它们应当给谁?
当然,我手头上还是保藏着一些明信片,最远的一张来自南极。大抵七八年前,当时去采访即将去南极的黎宇宇,他从报社老总的位置辞职后,本身搞了一个科考探险俱乐部,采访结束后想了半天,跟人家说,能够寄一张明信片吗?黎宇宇满口承诺,我也当真地写了地点给他,但是直到两年后在另一个场合偶遇,问起明信片,他急火火地对我说:“地点没带上,就寄到本身的公司了,已经到了呢,下次给你。嗯,只拖不欠只拖不欠。”
是的呢,观光是精确而夸姣地华侈光阴的体例,在我看来,也就是在虚度光阴了。那么,我最想和谁一起虚度光阴,谁就是阿谁我最情愿在旅途中为他写明信片的人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本身笑一阵,然后想:甚么时候让这两位老姜熟谙一下呢。
我最想和谁一起虚度光阴,谁就是阿谁我最情愿在旅途中为他写明信片的人了。
一向都没有在旅途中写明信片的风俗,特别在欧洲。一张明信片凡是两三欧元,再加上邮资,是让我感觉特别没有性价比的事。一样的钱,还不如去书店淘一对标致书签送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