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暗花的印尼布,吸足了水贴在皮肤上,勾画出段先生笔挺健硕的大长腿,只是也够不舒畅的。
不是另有一个词,叫如鱼得水?
段轻鸿上身没穿衣服,她的呼吸很浅,但还是暖暖地拂在他腰间皮肤上,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区,可她浑然不觉,一脸当真纯真。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昂首打号召,YY过甚,是可忍孰不成忍?
“那工程太大了,不如去磨皮,然后重新纹只白虎更好。左青龙右白虎嘛,还是一样威风。”毕竟不是谁都背得起一条龙。
“银者见银,我可甚么都没说。你反应这么大,莫非你真的是……”
“苏苡……”他唤她的名字,昏倒落空神智的时候仿佛也如许叫过她,可惜没有回应,而现在她离她这么近,近到她都没法挣扎,不然唇就必然会碰到他的。
苏苡表情不错,给他打了两大盆水来擦身沐浴。
段轻鸿笑笑,“都已经如许了,还能更糟么?”
她拍鼓掌想走,段轻鸿没法拉住她,整小我扑过来,两小我相拥着摔到地上。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是他们逼我的。”
“段先生,你这背上的独眼龙还真特别。”
苏苡帮他脱掉衣服,温热的帕子抚过他的肌理,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苏苡把毛巾掷他身上,“地痞!”
归正之前帮他擦身也见过很多次了,苏苡尽量淡定,剪刀的刀口碰了碰他的高傲,像戏弄又像是警告,“哎呀,差一点就剪到你了。下次再随便昂首,谨慎咔嚓咔嚓!”
他还会脸红?
嗯,小小段挺标致,是那种阳刚安康的美感,又是完整值得高傲的尺寸。
俄然有划溜溜的物什在唇瓣间舞动,她浑身发软,脑筋发僵,本能地想说点甚么,却给了对方可乘之机,一下子攻城略地,缠住她的丁香,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舌。
偶然说话不能表达统统,非得做点甚么才气彭湃奔腾的血液冷却下去。两小我这模样,不知有多含混,他却还感觉不敷,如许抱着她,最好能融入到相互身材里去才好。
她晓得他说的是在段家的争夺中最后一刻落了下风,撇开亲哥哥段长瑄不说,熊定坤这个外人也厥后居上,出其不料地压抑住他,另他落空对隆廷个人的绝对节制。现在活着就是个繁华闲人,跟普通股东没两样,万一人产业他死了,说不定已经在运营要如何朋分他的那一份。
他光是低头看她光亮饱满的额头和长长眼睫都感觉刺激到不可。
段轻鸿肩臂不能有太大行动,不然早把她提溜到跟前来,“你到底过不过来?阿嚏……”
她回屋里去,很快拿了把剪刀出来,手起刀落,剪断了那恼人的裤带,再用力一扯,段轻鸿毫无掩蔽地鹄立在那边。
苏苡这才挪畴昔,玩归玩,弄感冒了就不妙了,他现在大病初愈,恰是抵当力亏弱的时候。
她对情事生涩,但也明白,在某种程度上不回绝就是回应。
苏苡听到他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呼吸已经被他吞噬。他的唇很薄,唇形标致,带着微微湿凉,气味倒是炽热,一遍遍咀嚼她的唇,仿佛那上面真的抹了蜜。
加上他养父母家的那场火……
她伸手去解他裤头,是棉绳而不是橡皮筋,手上行动快了点儿,一不谨慎就抽成了活结,
他不觉得意,“等伤好了,我会补上被粉碎的部分。”
小风一吹,他大大打了个喷嚏。
段轻鸿很少有冒盗汗的时候,这一刻却背上发凉。他夺过苏苡手里的剪刀扔的远远的,“你是不是疯了?伤到我,我非杀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