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确切看不上慕云笙,可谁能想到这小子竟会摇身一变,成为摄政王。
小天子也没见过这阵仗,一时有些懵了,看了眼许相爷,又看向慕云笙,盼着他能给个说法。
许相爷肝火冲天,又对小天子拱手,“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为小女做主!”
微微敛下眸子,抿了抿唇,没去看许丞相和丞相夫人,悄悄抽泣了一声,道:“当年,是父母不肯与罪臣之子扯上干系,自作主张退了婚事,我当时被关在房内,过后才晓得云笙曾来找过我。”
许如月神情癫狂,王座圣驾之前,本不该如此失礼,但顾念着她此时的表情,倒是也没人提示,只满眼悲悯地瞧着,有些与她夙来不慕的,更是掩唇轻笑,说不出的嘲弄。
她这话说的好笑,她何曾争过?
她又如何真的舍得叫他再悲伤一次?
现在再悔怨也来不及了,只得赶快解释。
“唉,提及当初的事儿,我们也非常忸捏,我与尚……你父亲也是故交,便是他犯了错,我还是将你当作义子对待,只是事关女儿的婚事,到底不能草率,何况疏月也不属意与你,这才只得解了婚约。为人父,我便是再不肯,到底还是顺着了女儿。”
四周八方的视野传过来,不消转头,许如月都能感遭到他们模糊的嘲弄,表情愈发的不忿,眼神仿佛迸射出凶光,直直瞪着许疏月,刻薄的话语一字一句吐出来。
眉眼闪过冷凝,看着许夫人的视野仿若在看一具死尸,慕云笙冷嗤一声,“许夫人方才是没长耳朵吗,我方才已经说了,我心悦的是疏月,那里来的和许如月两情相悦?”
许夫人和许丞相神采都是一顿,在坐的也心有不解。
她这副模样,谁看了都晓得是另有隐情。
现在倒是再也保持不住那副驯良面孔,狰狞的面庞只叫人感觉陌生。
他们都觉得慕云笙此话是用心气人的,许夫人道:“慕大人位高权重,如月能嫁畴昔是再相配不过了,如何会是攀附呢?”
天子:“许蜜斯,你但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