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倒是有些心虚了,“那你也不能做的这般过分……”
刚出了寒英阁,便差了画眉去汇集动静,正巧中午的时候贺星澜与云乾商会的管事儿打仗,看云乾商会管事儿的那恭敬的模样,再对上他的年纪,他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她的语气还算陡峭,落在慕云笙耳中却非常刺耳,本觉得她是来哄本身的,倒是为了那贺星澜来诘责本身,他如何不气?
另有他先前说的费事,到底是甚么?
她话语中颇多抱怨,慕云笙更气了,却也不否定,“便是我做的又如何?恰好给了提示,叫贺星澜今后离你远些!”
许疏月进了府内,慕云笙还坐在亭子里,见她来了也没行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将气恼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
他倒是也传闻了管事的赶上肇事儿的,伤了腿,“你如何晓得的?”
侍卫点头,却没立即开口,而是谨慎看了眼贺星澜的方向,贺星澜立即了然,“我还要去买些东西,就先归去了。”
许疏月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卫寒林身边跟着的一个侍卫,“你寻我有事儿?”
“云乾商会的管事儿是你派人去挑衅的?”
固然感觉他不至于这般迁怒无辜之人,但细想想也不是没能够,摆布她也是要去寻慕云笙的,趁便问问便是。
早上贺星澜对慕云笙态度不好,慕云笙又一贯是个醋坛子,该不会是因着这事儿迁怒与云乾商会的管事儿的吧?
没想到这贺星澜对她倒是颇多照顾,还特地寻了管事儿的照拂,便是许景舟的朋友,对许疏月也过分存眷了。
许疏月瞥见他,却非常歉疚,提及管事的腿伤,“实在抱愧,我没想到云笙会这么做,明显是你们帮了我,却还害得他伤了腿。还费事你同管事的说一声,他的药费我全出了,以后要打要罚也都由他。”
许疏月:……
许疏月一时无言,慕云笙也感觉委曲,又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我走后,他说你我并非良缘!”
慕云笙没说话,只是表情仍然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