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名叫梁秀华,梁秀华走后,许疏月便叮咛了人去查她的秘闻。
许疏月看着她的肚子,想了想,道:“你先别急,待会儿我就叮咛下去,让部下的人每月多给你三两银子,你看如何?”
梁秀华自打入住府上,就闲不下来,时不时在府上闲逛,翠珠和翠屏撞见过好多次,也跟许疏月念叨过几次,就连墨书也撞上过几次。
说着又哭了起来,“不幸我家的夫君,战死疆场,只剩下我与腹中孤儿,孤苦伶仃的活着。夫君啊,你何必留下我们二人,还不如将我俩一块儿带走,地府之下也好叫我们一家团聚。”
只是若真的不管,怕传出去,反倒坏了本身的名声,便只得先叫她在府上住下,等她先去核实她的身份,到时候查对无误,再来参议着孩子该如何哺育的事儿。
夏秋瓜代,气候经常几次,一会儿热得冒汗,吹一阵冷风,又手脚冰冷。
墨书吓了一跳,怕她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忙伸手去扶,许疏月也忙上前将人扶起,命翠云搬了椅子过来,让妇人坐下。
走出去,就瞧见一个妇人,肚子鼓鼓囊囊,看着像是怀了七八个月了,哭声哀恸,刘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环翠云拉着她的手,仿佛是在安抚。
翠云更是在一旁煽风燃烧,“我说二夫人,当初但是您亲口说的,这将士们有任何事儿,您都会卖力到底,她这肚子都如许了,您如何都该将那孩子扶养成人吧,就给三两银子,您这是想打发谁呢。”
这才问起墨书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墨书便将方才翠云说的话原样说了一遍。
却不想一转头,对上许疏月冰冷的眼神,心尖一颤,竟然有些不敢说话了。
翠云也是满脸的烦躁,语气都有些不耐,“怕甚么,两千多号人,那里是一时半会儿查得出来的?你尽快将事情办好走人就是,到时候谁能找到你?”
墨书去库房给许疏月拿了件外袍,内心策画着一会儿将春季的衣服拿出来,趁着日头好,好好晒一晒。
抚恤金是遵循将士们的月俸发放的,每月每户人家一两银子,另有大米衣服之类,赡养一家子人绰绰不足,顾念她还要生孩子,每月多给三两银子也够用了。
“你!”梁秀华涨红了脸,眼睛一瞥,恰好瞧见了门口的许疏月,当下便挣开了翠屏的手,袖子掩面,又开端痛哭了起来。
妇人的声音便蓦地间弱了下来,“我,我天然是真的。”
“哎哟夫人,您快别哭了。二夫人,您瞧她这般不幸,您快些帮帮她吧。”翠云忙欣喜妇人,后半句话则是对着许疏月说的。
“我没有偷,我只是正巧路过罢了,你们凭甚么歪曲我!”许疏月刚进了屋子,就闻声梁秀华大声回嘴的声音。
可妇人却有些游移,仿佛对这成果并不对劲。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闻声门外有喧闹声,模糊还能闻声“二少夫人”几个字。
这日,她更是不晓得如何的,竟然留到了府库内里,被翠屏抓住了,很快就告到了许疏月这儿。
……
“那你就在府中安生住着,等我核实过后无误,天然会好好照顾你与腹中孩子。”许疏月让翠云将人安设下去,翠云领命,扶着人出了院子。
翠云却没走,执意跟着墨书今后院去,墨书无法,也不好赶人,只能作罢。
墨书闻言有些奇特,却也不敢多言,只驯良地上前扶住了那妇人,对翠云道:“既然是寻我家夫人的,我领着去便是了,翠云姐还是归去服侍老夫人吧。”
“墨书啊,这位夫人说将士遗孀,来找二夫人讨要抚恤金的。”翠云自夸老太太身边的人,瞧见墨书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