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第一日不也说了情愿多给她三两银子,她不是也没要吗?”墨书不解,许疏月嗤笑一声,“她那不是不要,是嫌我的银子给的少呢。”
公然,梁秀华惨白了神采,脸上的泪痕还挂着,眼眶中流转的泪珠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归去。
许疏月看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也感觉烦躁,道:“你丈夫乃是为国捐躯,算不上是为我夫君卖力。”
梁秀华满脸的委曲,仿佛是被人逼走的普通。
“你听我的,明日你就……”
梁秀华听着,重重点了点头,又问:“那,那我前面该如何做?”
“何况,我也想尽快分开这个悲伤地,常常呆在这儿,我总能想起我与夫君畴前恩爱的模样,现在却已阴阳两隔,实在是痛苦。我现在就只想带着孩子远走高飞,离着这里远远儿的才好。”
作势就要往外走,许疏月从速按住了她的肩膀,“别急。”
“人那里是只想要远走高飞,这不是还要问我要钱呢吗?”
梁秀华倒是回绝了,看上去另有点儿惶恐。
“……你先前做的很好,只要再加一把火,二夫人必然会给你一大笔银子,到时候你便能够带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远走高飞,好好过你们的安生日子去了。”
翠霞是郭氏身边服侍的大丫环,她这时候去打仗梁秀华,不晓得是甚么心机。
翠屏睁大了眼睛,没想到此人竟然这么不要脸,颠倒是非,气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还少?她的胃口是有多大啊?”
许疏月让翠屏送梁秀华回房间歇息,又让账房将府库中的东西仔细心细盘问一遍,肯定没出缺损的,这才放下心来。
许疏月越听越感觉奇特,眉头紧紧拧着,“你现现在身子重,离了都城这是要去哪儿?再者山高路远的,你又带着大量的银钱,到时候万一起上出了甚么事儿,那可就是一尸两命。你就算不为了本身着想,也得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
梁秀华:“我只盼着夫人能够不幸不幸我们孤儿寡母,多赏些银钱,也不算我丈夫白白为刘将军卖力一场。”
梁秀华却仍然执意要走,问她启事,也只是把想要分开悲伤地这个来由交来回回地说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