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月迷惑,出声问道:“梁夫人,你这是做甚么?背着这承担,是要去哪儿啊?”
“你疯了!三千两银子,平凡人家一辈子都用不完三千两银子,你如何就敢在这里信口开河?!”墨书吃了一惊,破口痛骂。
许疏月抬高声音,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墨书这才微微沉着下来,声音也小了很多。
“你这就要走?”许疏月故作惊奇,梁秀华点了点头。
许疏月坐在桌子边上,让梁秀华出去,就瞥见梁秀华背着一个陈旧承担走了出去,这承担就是她来的时候背着的阿谁。
“墨书女人,我错了,求求您救救我吧,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有人要杀了他,求求您救救我们吧……”
“那莫非我们就听任不管了吗?”墨书问道。
许疏月道:“放心吧,这件事儿我已经想好该如何办了。你们就当作本日的事儿没有产生过,闻声了吗?”
梁秀华似仍有不满,许疏月道,“一千五百两,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钱,如果你情愿收下,就立即分开,如果不肯意收下,那我也没有多的给你。你固然出去喧华便是。”
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许疏月不给,岂不是真就是那等假仁假义、不负任务之人了?
梁秀华看了看许疏月,又看了看那银子,固然没能达到她的语气,但一千五百两银子也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了。
“放心吧,她必定会返来的。”
许疏月将人送到了门口,门外没有甚么马车,不过是梁秀华随口诬捏,免得许疏月强留罢了。
许疏月将一千五百两银票“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转头不语。
墨书和翠屏固然不解,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应下了。
话虽如此,但是……
许疏月心中清楚,这会儿也没计算,将人送出府门,还开口叮咛了一声:“这银票你好好拿着,出去好好糊口,如果以后赶上甚么事儿,大能够再来找我,我必然会帮手的。”
看许疏月眉头拧紧,仿佛不肯意松口,便开口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