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女人,我错了,求求您救救我吧,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有人要杀了他,求求您救救我们吧……”
梁秀华终是松了口,收下银票就往外走。
许疏月拉了拉她的袖子,让她稍安勿躁,对着梁秀华道:“我也不怕奉告你,刘府看着大师大业,但都是些房产地契,银子确切没有那么多,我最多给你一千两银子。”
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许疏月不给,岂不是真就是那等假仁假义、不负任务之人了?
“你们本日如果不给这银子也行,那我就出去,就说将军夫人是个假仁假义的小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说好的会抚恤将士亲眷,却随口打发,也叫人看看,你这个将军夫人到底是个甚么货品!”
墨书吓了一跳,还觉得是那里来的登徒子,凝神一看,才发明来人竟然是梁秀华!
“好了,你别哭了,我先带你去见夫人,有甚么事儿,到了夫人面前,你再细心说来。”
彼时墨书正筹算从后门出去,替许疏月采买些东西,刚一脚迈出去,就有一双乌黑的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臂,将她的衣服都染上了两个偌大的黑掌印。
许疏月悄悄将窗户规复了原样,领着墨书和翠屏分开了这院子,像是三人未曾来过一样。
梁秀华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一边说,一边往地上跪去,墨书固然感觉此人可爱,但想想她还怀着身孕,到底是没能忍心,扶了她一把。
许疏月将一千五百两银票“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转头不语。
看许疏月眉头拧紧,仿佛不肯意松口,便开口威胁。
梁秀华看了看许疏月,又看了看那银子,固然没能达到她的语气,但一千五百两银子也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了。
一边在心中想着夫人算的还真准,这才不到半日,她果然就返来了。
次日凌晨,许疏月刚起来没多久,梁秀华就来拜见了。
梁秀华伸手,比了个三,“三千两银子。”
“放心吧,她必定会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