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人闻言,眉头紧蹙。
显得愈发的狼狈了。
许疏月没答复,反而看向梁秀华,问起了另一件事儿。
刘老夫人一听,便承诺了下来,前面事情能够这般顺利,也免不了有刘老夫人从中互助。
“这孩子是我丈夫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夫人,我承认,我之前是鬼迷心窍,是我该死,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您大发慈悲,必然要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没想到她竟然想要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借此来歪曲您,说我是因为在刘府遭到了虐待,以是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没的……”
梁秀华膝行上前,一把攥住许疏月的衣摆,脏兮兮的手很快在衣服上落下一片乌黑。
“郭氏找到我,说能够想体例让我获得一大笔钱,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想要来骗将士们的抚恤金。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实在是养不活了,我真的没有体例了,只能承诺下来。前面那些话,也都是她一个字一个字教我说的。
她全然不记得,本身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出身。
许疏月命人给梁秀华在外安排了一间宅子,让人先住出来,一边派人细心盯着郭氏和刘老夫人那边。
梁秀华跑开以后,郭氏便命人从速去找,却如何都没找到人。
梁秀华被说的惭愧,许疏月倒是也没有指责的意义,只轻缓地开口。
许疏月见着她,也有些惊奇,还觉得会再晚一些,没想到郭氏这般沉不住气。
郭氏是想让梁秀华骗了银钱,与她平分以后自去嫁人的,但被刘老夫人发明了,便借口是想借着这件事儿,摸索出许疏月到底另有没有多余的私房钱。
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梁秀华也不再坦白,将本身与郭氏的打算和盘托出。
……
郭氏无法叹了口气,“娘,本来这事儿我也办得很好,但没想到那许疏月这么刁滑狡猾,但您放心,我已经想到了体例,只要我找到梁秀华,我必定能从许疏月那边骗出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