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身没有实证又如何,刘老夫人就是人证。
感觉这群衙役实在无能,抓人都不会抓!
为了证明本身的话,刘老夫人还特地咳了两声,一副沉痾的模样,“如许的人,对本身的婆母尚且如此,杀人又有甚么不成能的呢?还请彼苍大老爷明鉴啊。”
她这话说的奇妙,问下人是否将人“留”在府上,却要状告许疏月“囚禁”人的罪名。
“是,我要状告许疏月这个黑心肝的,自打嫁出去以后,就一向虐待我,从我手里抢了掌权,连我病重也不来看望我一下,就任由我自生自灭,实在是猪狗不如!”
“甚么!这许疏月真是糟心烂肺,诈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许疏月的话还没说完,门别传来一道衰老的声音,“彼苍大老爷,民妇也有冤情要陈述。”
但想着一会儿许疏月便要关押收监,说不定一命抵命就此落了极刑,也不纠结着些,表情稍稍畅快了些,持续看了下去。
“对,烧了她!烧了她!”
人群喧哗,许如月就在中间听着,那叫一个畅快。
“回大老爷,我是刘义的娘亲,许氏和郭氏的婆母。”
语气也不如何好,问道:“你又是谁?如何擅闯府衙大门?”
刘老夫人走进了县衙大门,围在堂前的人见状,忙让开了一条路,刘老夫人顺利进入了大堂,跪在了地上。
“这许疏月还真是够心狠的,那但是两条性命,如何也下得去手。”
本来还担忧她会帮着许疏月,却不想将许疏月推上了万劫不复之地。
邱天禄问郭氏:“你先前说要状告许氏行刺将士遗孀,那将士遗孀姓甚名谁,与许氏有何干系?许氏为何杀她?且都细细说来。”
“无风不起浪。许疏月又是虐待婆母,又是虐待弟妇的,这类暴虐心肠的女人,能做出甚么事儿都不奇特。就算没有证据,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你就等着看吧。”
“如许的贱人,就该直接烧死了事,她底子就不配活着!”
人群中,许如月也挤在此中,瞧着许疏月一身安逸,别说桎梏枷锁,便是身上的衣服都不见涓滴褶皱混乱,心中忿忿不满。
轻咳一声,定了放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