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皱了皱眉,正要骂人,就见一道长影快速逼进,一个眨眼的工夫,那瘦子就被丢出去了。她傻笑着要伸谢,秦深已经黑着脸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大踏步上楼。
秦深刹时沉湎,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胶葛。
烈酒入喉,嗓子眼里像有火滚过,一起炙烤到胃里。
他平生最恨被人操纵,这个胆小包天的小女人,不但操纵他,还废弛他的名声,的确可爱至极。
“如何?这才半个月,就不熟谙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脸冷得仿佛能刮下来一层冰碴子。
暗夜,酒吧。
余木夕怔了怔,皱着眉头细心想了又想,脑筋里垂垂闪现出一个片段。
他的唇覆上鲜艳的红唇,那感受比他设想中还要柔滑,小嘴中残存着威士忌的余香,异化着她口中的甜美,成为一种令人致命的勾引。
秦深盯着面前抖作一团的小女人,毫不粉饰眼里的轻视冷意。
秦深嘲笑:“我也能够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也很有钱的。”
他微微撑起家子,看着身下已经放弃挣扎的小女人,如有所思。
但秦深并不想听她解释,他一把就扯开了余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别惹我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