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独自去浴室,余木夕腹诽一阵子,叹着气把左脚搬到床上,谨慎翼翼地悄悄触碰脚踝,一碰就疼得她忍不住倒抽寒气。
秦深原觉得家里会鸡飞狗跳,没想到也就李蒙蒙嚎了那么两嗓子,其别人竟然没一个反对的,的确不成思议。
他皱着眉头,当真打量余木夕。
秦深眼角的余光扫到余木夕背对着他的身影,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她仿佛有些抖。
“少夫人,您的浴巾和寝衣。”女仆的声声响起。
秦深扬手将平板甩到沙发上,沉沉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小娇妻四仰八叉捧着肚子,眯着眼睛直哼哼,乱没形象,如何就那么轻松地搞定了老爷子呢?
不解,大写加粗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