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真是活见鬼,他必然是脑筋打结了!
余木夕只感觉身子蓦地一轻,也没见秦深如何行动,人已经到了他怀里,下一秒,就落到了床上。
“嗯哼?”长眉一挑,细眸微眯,薄唇抿成一线,戏谑中带了点轻视,“我就是过分,你能如何?”
秦深的眉头越皱越紧,神采越来越沉,肝火烧天,如浪如潮。
眼看着秦深已经走到门口,余木夕按捺不住了,跳着脚冲畴昔,一把揪住秦深的衣衿,恶狠狠地威胁:“我警告你,你别过分度,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啊!”
秦深眯起眼睛,磨了磨牙,冷冷地丢下一句:“表示不好,延期两年。”
余木夕一时对劲失色,脱口而出:“当然高兴啊!”张口就唱,“等了好久终究比及明天~梦了好久终究把梦实现~”
你不爱我,我不爱你?固然是实话,可如何听着那么不舒坦呢?
秦深扬眉一笑:“既然你要当秦家少奶奶,那么,先把少奶奶的任务实施了吧!”
余木夕一瘸一拐走到床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他:“呐,两张狗皮膏药已经处理掉一张了,如何着也该把之前罚的那一年零三个月减掉吧?”
秦深眉梢微挑,长眸淡淡地扫畴昔:“减多少?”
秦深欺身压上来,薄唇堵住她的小嘴,把还没来得及溢出的惊呼尽数吞下,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软,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流移。
“喂!放开……”
呼吸被打劫,余木夕有些缺氧,下认识用力呼吸,粗重的喘气声就如一把烈火,一下子将秦深完整扑灭。
既然连哄带骗地拐了个媳妇当挡箭牌,需求的面子工夫他还是会做足的,不然挡箭牌就是个空架子,是以在长辈面前,秦深还是很会拿捏着分寸体贴珍惜一下余木夕。
秦深内心出现一阵膈应,这但是头一次有女人劈面说不爱他,很好,这个小女人可真是晓得该如何打他脸啊!
一进房间,秦深就松开余木夕的手,余木夕赶紧抓住他,奉迎地笑:“我明天早上的表示如何样?”
秦深大步朝沙发走去,边走边说:“有话直说。”
“有这么高兴?”秦深的声音满含不悦,沉眉敛目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