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俄然顿住脚步,一本端庄地抬起余木夕的脸,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慎重地说:“我不要脸,只要你。”
真的假的?
“我有甚么好担忧的?”余木夕抽了抽鼻子,卤莽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用力扶住秦深,担当了他半边身子的重量,“走啦,归去床上躺着。”
就算没有爱情又如何?但是起码,伤害关头,他情愿豁出命去救她。这个天下上,除了秦深,另有谁情愿为她不顾统统?
这类程度无异于隔靴搔痒,没过量大会儿,秦深就鬼使神差地拉下了余木夕的裤子。
秦深发誓,他真的已经很尽力地忍耐了,可那玩意儿,越是忍耐,越是兴旺,再不纾解,他要爆炸了。
他肯定,他爱上这个小女人了,他会竭尽尽力庇护好她,不再让她受一丝一毫伤害。
“木木,能不能奉告我,你当时为甚么要再次跳出来?”秦深腆着脸,搂着小娇妻,刨根问底。
他悄悄扯开浴巾,小幅度挪解缆子,在余木夕臀部轻蹭,在深深的沟壑中来回。
而这个小女人较着也对他有了好感,或许她还不爱他,可她已经不再顺从他了。他信赖,假以光阴,她必然会爱他,就像他爱她那样,他们会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幸运地联袂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