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瓶酒没喝几口,任东就栽倒了,一动不动,不省人事,秦深嘿嘿傻笑,笑着笑着,倒在任东身上,也不转动了。
这个男人疯了!完整疯了!
余木夕下了床,推了秦深好几下,又叫了好几声,秦深一点反应也没有。余木夕看他醉死了,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出病院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
秦深挂断电话,侧头看了一眼病房内里,余木夕的哭声已经小了很多,嗓音沙哑,木芳华正泪流满面地哄她。
一向到第二天下午,秦深才悠悠转醒,他头痛欲裂地推了推任东,垮着脸叫道:“东子,东子,醒醒。”
“幸运欢愉才要在一起,如果只要痛苦和伤害,为甚么非要勉强在一起呢?”任东叹口气,拍了拍秦深的肩膀,“深哥,你好好想想吧,我去事情了。”
“妈,我的事情我本身会措置,你们都别插手。”秦深沉下语气,充满警告,“妈,别做任何事,不要动木木,也别针对余家。”
手机俄然响了,是姜蓉打来的电话。
“会不会是钱多多来了?”任东一边问,一边安抚,“我已经让人去查监控了,你先别急。”
木芳华固然不放心让余木夕跟秦深独处,但自家女儿犯了如许大的错,她这个当妈的底子没脸护着,再如何不甘心,也只能被余祖光拉着出了病房。
“深哥,我真怕你们会重蹈秦爷爷和秦奶奶的复辙。我信赖,秦奶奶身后,秦爷爷必然很痛苦,他会一向痛苦到死。深哥,我不想你也如许,你明白吗?”任东语重心长。
“你!”秦振业气得不轻,“鬼迷心窍!真是鬼迷心窍!”
第二天,姜蓉和温可儿来了江城,在病院大吵大闹一番。
秦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的媳妇,他本身会疼,用不着别人操心。
早晨,任东来找秦深,带了几瓶高度白酒。
秦深顿时两眼一黑,几乎栽倒。
觉得不会那么痛,但是一瞥见母亲,她俄然就想起了枉死的孩子,小腹撕心裂肺的痛。下身一向在流血,那是她的孩子啊!
“男人不能说不可!”秦深霸气地接过酒瓶,直接往嘴里倒。
秦深勃然大怒,把人赶了出去,撂下狠话,谁如果再逼他们,他就让他悔怨一辈子。
她头发乱蓬蓬的,戴着医用口罩,整张脸都被遮得严严实实,途中换了好几次车,都没被人认出来,到了商定的地点,上了一辆黑车。
他最看不得她痛,可却又是他,亲手形成了她的痛苦。
昏睡中的小女人一丝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