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时,余木夕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拍照师不断地要求两人靠近点,笑一个,余木夕如何也笑不出来。
办理户籍信息挺费事,又是要派出所开证明,又是要街道办开证明,秦深带着伤,余木夕又满心顺从,三来两去,两人都折腾得不耐烦了。
秦深点头,一脸诚心:“是啊,我脑筋有病,我是严峻的精力病患者,你晓得的。”
“秦深!”余木夕颤声叫道,内心直打鼓,浑身冒盗汗,脑袋发晕,眼睛发花,两腿发软,抖得跟筛糠似的。
余木夕叹口气,闭了闭眼睛,已经能够设想这货的了局了。
余木夕的鸡皮疙瘩顿时窜出来了,她惊骇地今后退,跌跌撞撞地撞在桌子上,又扶着桌子,渐渐今后挪。
余木夕挑了挑眉,这辈子算是与长发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