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越一手放在脖子前面,扶着脖子转了转脑袋,漫不经心肠问:“另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睡觉了。”
温可儿顿时变了神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甚么?你如何晓得?”
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懒洋洋地过来开,江寒越顶着睡成鸡窝的头发,披着疏松的寝衣,睡眼惺忪,瞥见温可儿,挑了挑眉,问道:“温可儿,你如何来了?”
江寒越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嘶吼,用力一巴掌扇在温可儿臀部,凶恶地低吼:“放松点!你想夹断老子啊?”
余木夕发誓,她真的不想这么刻薄刻薄,可谁让温可儿过分不要脸呢?她真是不堪其烦了。
温可儿跑回病房以后,趴在床上大哭一通,哭得差点闭过气去。哭完了,洗把脸,她才故意机去考虑当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