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去哪儿吃午餐,秦深的电话又来了,刚才余木夕说跟俊男靓女压马路,他越想越不对劲,这祖宗在江城玩得来的没几个,哪来的俊男靓女?还一群!
很快,秦深就上来了,一瞥见余木夕跟这么一屋子人坐在一起,差点当场犯病。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余木夕跟钱多多之间,面朝着钱越,嘲笑道:“本来明天是程少做东,怪不得我家木木一大早就把我骗出去了。”
任东吁了一口气,手拍胸口一副放心状:“那我就放心了!你怀安然那会儿吐得死去活来,秦深直接把我的办公室砸了,还差点把我老婆活活打死。如果你怀二胎又吐,他非把我们两口儿都生撕了不成!”
“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姑奶奶忙着呢!”余木夕用心扯出一副不耐烦的语气逗他。
钱越点了点头:“好的,我等会儿就告诉他们。”
“哎,我说秦深,你是不是真的很闲啊?”余木夕被他缠得完整不耐烦了,皱着眉头没好气地怼他,“真如果闲得慌,那就从速开辟新项目,给你娃多赚点奶粉钱。”
接下来的氛围就调和多了,江晚月沉浸在庞大的幸运中,不再时不时地朝余木夕飞两个眼刀,余木夕也轻松了很多。
四人上了车,按例是余木夕跟钱多多坐在后座,江晚月坐在副驾驶上,钱越开车,四人直奔郊区。
可任东千万没想到,到了龙腾大旅店的包厢,他瞥见的竟然会是程少峰,钱多多正抱着他的手臂跟他撒娇,他闻声钱多多叫了一声“哥”。
“我们会的。”余木夕拍了拍钱越的手,看看江晚月,笑道,“越哥,你们要结婚的事情爸妈晓得了吗?最好是先告诉他们,免得他们在内里玩疯了,赶不返来帮你们做筹办。”
……
秦深顿时心塞了,噎了噎:“祖宗,谁又惹你了?”
“又如何啦?”余木夕叹口气,一脸无法地接通电话。
“一群俊男?”秦深较着没抓侧重点,在电话那头咋呼起来,“俊男是谁?”
阿谁男人对她真好啊!一时半刻都离不了,爱到了骨子里。做女人做到余木夕那样,必然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吧?
钱多多打给任东,说她哥返来了,想要中午一起吃个饭,约在龙腾大旅店。任东脑门子一突,仓猝承诺了。
“老婆,老婆,老婆,呼唤老婆!”秦深慵懒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仍然那么魅惑民气。
钱多多是真的很恋慕余木夕,秦深黏她特别紧,超越三小时看不见老婆,他就能节制不住他本身。可任东却仿佛常常会忘了本身有老婆,常常在病院一待就是一整天,乃至两天一夜,连个电话都没有。
“那不至于,毕竟我们家那精力病人现在已经好多了。”余木夕嘿嘿一笑,拿起手机给秦深打电话,开口就怼,“喂,精力病,你到哪儿了?”
江晚月一向垂着视线看着脚下略微发黄的草,余木夕跟秦深打电话的动静,她一丝不漏地全闻声了。
“正筹算去吃。”
江晚月潸然泪下,仿佛吃了放心丸似的,一颗悬着的心顷刻落回了腔子里。
秦深还没来得及辩驳,钱越俄然接口道:“那就一起吧,把过节说开了,这事也就算完整翻篇了。”
三人各怀心机,冷静无言,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另有个盯着湖面上的野鸭子入迷的。
秦深正在泊车,闻言没好气地按了按喇叭:“咱能别一口一个‘精力病’成么?我得精力病那还不是被你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