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轻吁了一口气:“还好。”
余木夕低头看了一眼本身凸起的肚子,再看看怀里的小安然,叹口气,拍了拍安然的小脑瓜:“想去找老爷爷玩,就去吧。”
安然已经不太认得这个外公了,但她常常能瞥见江恒涛,对他很有好感,被他亲的时候,白胡子蹭到脸上,痒痒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又揪又揉。
郁结在心半年的疙瘩一解开,几个当事人都松了一口气,晚餐的氛围特别夸姣,只是江寒越就没那么夸姣了。
半年来,她胖了很多,珠圆玉润,气色很好,眉眼里满是对重生命的等候,溢满母性的光辉。
她都能谅解木芳华了,又何必难为江恒涛?再者,难为江恒涛,不就是难为木芳华么?木芳华嘴上固然不说,可余木夕内心很清楚,她实在是很痛苦的,一方面担忧江恒涛,一方面又怕触怒余木夕,不敢在她面前表示出来。
“爸,庆祝你!”江寒越笑得滴水不漏。
“飞虎,去!”保镳扔出一只网球,手一松,德牧一阵风似的追了出去,纵身一跃,快准稳地叼住了飞盘。
余祖光阿谁渣爹,她都为他做了那么多,江恒涛那么好,不谅解他也说不畴昔啊。
江恒涛怔了怔,屏住呼吸,谨慎翼翼地问:“小夕,你、你方才说甚么?”
只是……余木夕?呸!他江恒涛的闺女,如何能够姓余呢?余祖光阿谁渣男,他有这么大的本事,生出这么好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