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点了点头。
八号早上,余木夕策动了,二宝挺懂事,四个小时就出来了,余木夕按例是疼得死去活来,鬼吼鬼叫,陪产的秦深差点没让她掐死。一出产房,秦深就发了话,等余木夕出了月子,他立马去结扎,今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这个余木夕也想过,但男宝嘛,不像女孩子,精美或诗意都好,名字得大气澎湃,安或是然,起不出甚么大气又好听的名字。
江恒涛正抱着大的哄着小的,瞥见钱多多的两个孩子跑出去,高兴得不得了,忙把安然放下,让她去找哥哥弟弟玩。
“那行,就这么镇静地决定了!”
木芳华一噎,就是怕余木夕不承诺,她才想着先把秦深说动了,谁晓得秦深却先把余木夕搬出来当挡箭牌了。
终究二宝的名字定下来了,叫秦安和,安和满月那天,秦深不顾统统人的劝止,决然决然结了扎,并且再三确认,包管手术完完整整地做好了。
生个孩子去掉半条命,说甚么也不能再来一次了,何况现在后代双全,一丁点遗憾都没了,那就更不能让老婆大人刻苦了。
木芳华笑道:“那倒也是,总归是姓秦的。”顿了顿,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们家到你,上面就没有这个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