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干脆您跟我们一起归去得了。”木夕哭笑不得。
江寒越一头雾水,但江恒涛一生机,他只能乖乖听话,忙双膝一弯,跪在他面前,孔殷道:“爸,出甚么事了?”
江恒涛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秦深的弦外之音他能听不出来?秦深越是劝和,江恒涛就越是火大。
江恒涛眯着老眼,先是挺愁闷,但不一会儿,眉头就伸展开来了。
强叔悲伤得的确肝肠寸断,挨个儿抱了木夕、秦深,抱着俩孩子左亲右亲,依依不舍。
秦深漫不经心肠笑说:“也没甚么,就是前段时候秦家经历的风波,跟老四有点干系。”
他得给他的宝贝女儿守好江山呢!万一江寒越那小子敢有甚么不仇家,他第一个清算他!
江恒涛嘲笑道:“不平气?哼!你现在胆量更加大了,敢劈面顶撞老子了是吧?”
他都七十好几了,能帮木夕的时候未几了,她能胜利征服强叔,将来就多了一层坚固的保障,这是功德。
秦深本来不想这么快弄垮江寒越,但他如果再不尽快处理这边的事情,他老妈非把后院的火烧到他脑门子上不成。秦深的根毕竟在秦氏,他只能尽快措置完江氏的事情,将江氏化入秦氏,尽快回归。
“哦?”江寒越回了一个上扬的单音节。
这句话无异于一枚深水炸弹,一下子将安静的海面掀起惊涛骇浪。
他硬是推迟了一天,做好了全面的安插,这才提心吊胆地来到威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