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微痛的感受当即从小腹处传来,夜婴宁一惊,不得不忽视身材的不适,仓猝去推他,尖叫出声。
几次确认本身将房门锁好,夜婴宁扭开阀门,任由哗哗流下的热水冲刷过满身的肌肤。
“你不舒畅嘛,万一在浴室晕倒,撞到头就糟了。我来。”
“地痞!你放开我……唔!”
她的大眼睛已经泛红,看起来像一只兔子,这让宠天戈又感到些许自责。
宠天戈略微一偏头就避开去,倒是她,脚底一滑,向前栽去,刚好撞入他的怀里。
现在如果能泡个澡,喝一口红酒会舒畅很多,但,一想到本身顿时还要伴随宠天戈去插手婚礼,她实在没了表情。
“算了,去换衣服吧,抓紧时候。”
刚要动,她的上身已经被一双大手抱住,下一秒,夜婴宁失声尖叫,她下认识要展开眼看清来人。只可惜,跟着身材的闲逛,长发上的大量泡沫滴下来,流到了脸上,她用手背去擦拭,不但没有擦洁净,反而把手上没有冲净的洗发水蹭到了眼睛里!
夜婴宁不受勾引,一心想逃离宠天戈的掌控,可惜刚一挪动,便被他狠狠压在了胸前,困得死死,没法转动。
他不觉得然地摊摊手,仿佛默许了这一“夸奖”。
或许是曾经就“死”在这里,以是她每次沐浴,都是满身防备的状况,此次也是如此。
站在夜婴宁的房间门口,他闻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思及方才她脸上何堪比死人般的惨白,宠天戈立足,皱了皱眉。
痛意令她下认识伸开嘴,宠天戈趁机从她的“铁齿铜牙”里抽出本身的手,甩了几下,他眯眼一看,上面的齿痕清楚非常,还带着几条血丝儿。
她见本身力量太小,底子推不开,干脆一哈腰,照着宠天戈的手腕就狠狠咬下去!
“我只是帮你洗头发,你这么冲动干甚么?”
“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宠天戈故作一本端庄地开口,将笑意收敛起来,他只是从夜婴宁的打扮台上顺手拿了一根别头发的细发夹,就等闲地翻开了浴室的门锁。
他手上的行动不断,揉搓出大量的泡沫,苗条的手指在夜婴宁的长发间穿越,如同一名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