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法说出来了,面前的男人非常险恶,曲起指节,隔着蕾丝底|裤,一下又一下地扣打着她柔滑的花瓣。
夜婴宁更加想要夹|紧双腿,她一张脸憋得红彤彤,一眼望去非常美好。
“呵,伶牙俐齿的倒是很能说!”
他用手指亵|玩着她的红唇,就连指尖沾上几点口红也满不在乎,就在他试图将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时,夜婴宁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指腹!
他悄悄爱|抚着那花瓣间埋没着的一颗柔嫩的小珍珠,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纤细神采,亲目睹到夜婴宁哑忍地用手悄悄捂住本身湿|润的樱唇,试图压下就要出口的昏黄的吟|哦声。
一反之前的严厉面孔,现在的宠天戈又规复了昔日的放肆放|lang,咧出一个不羁的笑,他口中的话语一样让夜婴宁感到无语,真是亵|渎!
“别挣扎了,何必呢……”
唇上一麻,夜婴宁因为疼痛而下认识地倒抽一口冷气,也恰是如此,宠天戈一秒也不迟误,直接将舌|尖抵进了她的口腔。
她的后背当即触到坚固冰冷的桌面,尴尬的姿式让夜婴宁狠狠扭解缆躯,无法身上的男人过分沉重,她被他的气味完整包抄住。
宠天戈的胸前微微起伏,那是他在闷笑,不竭用舌尖摩擦着她不竭躲闪的小舌。很快,他的大手已经放松了她的发,一手按着她的纤细腰肢,紧紧地压向本身。
夜婴宁抿唇,一脸严峻气愤地瞪着他。可究竟上,她也不肯定,宠天戈接下来会有多猖獗。
宠天戈眯眼,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刻毒,不管他和这个女人今后还是否会有交集,他决不答应有人勇于不臣服本身,乃至应战他的权威!
宠天戈嘴角一勾,右手俄然伸向她的两腿腿|心,指甲划开薄薄丝|袜,就如许将夜婴宁的丝|袜裆|部完整撕扯开,手心贴在了她满身高低最为脆弱敏|感的处所。
宠天戈低下头,打量着身下的女人,现在的她非常端庄,得体的职业装包裹着她诱|人的身材,这类激烈的反差看上去反而令她更加吸惹人。
“谁让你刚才咬人的时候没有想到结果?”
真的是噬|咬,他狠恶地用力吸|吮着她娇|嫩的唇瓣,乃至不忘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逼迫她将嘴唇全都伸开,包容他的侵犯。
她的小|腹被迫贴着他的身材,天然能够感受获得他腿|间的悄悄窜改,作为一个20多岁的普通女人,夜婴宁不会不懂那意味着甚么。这个熟谙令她宽裕,更让她浑身产生了莫名的悸|动。
他抓着她小腿的手,一点点向上,这行动与其说是奖惩,不如说是挑|逗。
“啊!”
“还是你羞于被人看?”
宠天戈没推测夜婴宁会如此蛮横,他疼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却一声不吭,等她本身感到牙酸,刚一松口,便抽回了本身的手。
宠天戈声音嘶哑,一把将她再次拉入怀中,身材调转,毫无筹议余地就将夜婴宁压到了集会桌上!
这具身材,并未和男人有过亲|密打仗,一点点来自异|性的刺|激,都会让敏|感的她浑身轻颤。
宠天戈用心用尴尬的话语刺|激着夜婴宁,他喘|息着,不竭触摸着幽|蜜的花瓣,布料包裹着的花瓣固然尚未完整盛开,却已经开端流淌起甜美的花|汁了。
“不是结婚了吗?应当早就很风俗了吧,已经是人|妻了,何必装成这副害臊的模样呢?”
夜婴宁愤怒,挣扎无效,反而让她呼吸混乱,气喘吁吁,从心口处众多起一股莫名的高潮,垂垂有燎原趋势,让她躁|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