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白净的肌肤,跟着揉捏挤压,垂垂闪现出淡淡的绯红来,在灯光的辉映下,披发着莹润的光芒。
但,宠天戈的下半身并未分开她的身材,还顶在她的股间,仿佛在成心偶然地悄悄挪动着,而她刚才满身放松,两条腿无认识地叉开了一些,刚好能够包容他。
“疼,我疼,你轻点儿……”
夜婴宁有力地踢了两下腿,因为出汗,身上的睡裙也黏黏的,紧贴着后背,很不舒畅。
背对着他,未几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我对珠宝没兴趣,可我对你有兴趣,也有‘性’趣。”
“来点儿‘活动’,出一身汗,病才好得快。”
“我没力量,你不要碰我。”
被她这么看上一眼,宠天戈还真的有些想狠狠要她的打动。
她面红耳赤,呼吸也短促起来,把手绕到背后,想要推开压在本身身上的男人。
整具娇躯,温润得像是极好的羊脂玉,而趴着的姿式,又显得她的腰更细,臀更翘,双腿更纤细更笔挺。
微微松了一口气,夜婴宁悄悄光荣,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
“按住一会儿。”
宠天戈很有说辞,就是不动,一边说一边用手将夜婴宁脖颈背脊上狼藉的长发轻拂开,指尖悄悄掠过她毫无瑕疵的美背。
宠天戈的话音刚落,夜婴宁的神采大变,她紧咬着嘴唇,死死瞪着他。
他不开口,把本身满身高低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四角裤,径直上了她的床,行动不断,又开端脱她的衣服。
“乖,舒畅吗?身上还酸疼吗?”
头顶传来轻笑,宠天戈公然很听话地撤走了一只手,在她身侧,用来支撑着本身身材的大半重量,以免压疼了她。
宠天戈清算好空药瓶和胶管,伸手按亮另一盏壁灯,顷刻,寝室里敞亮了很多,让夜婴宁能够看清墙上的时钟。
宠天戈一边感喟一边挖苦着夜婴宁,说完,用心稍稍用力,捏了一把。
竟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整整昏睡了大半天。
固然内心不平气,但夜婴宁不得不承认,宠天戈很有一套:跟着他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按着肩头和脖颈,久睡带来的颈椎酸痛感垂垂消逝,随之而来的是少有的伸展轻松。
她下认识地还是想要挣扎,直到他的大手带着熨帖的温度,抚上她胀痛的肩头,并且以一种适中的力道有规律地帮她按捏起来,夜婴宁才一愣,终究反应过来,宠天戈这是在帮本身按摩,放松身材。
“好了好了,我好多了,你、你起来吧!”
他的浑身肌肉顿时紧绷,满身的血液仿佛都狂涌到了某一处,让那边更加的坚固肿胀,恨不得钻进一个湿热紧窄的处所,狠狠冲刺千余下,才气减缓即将喷薄而出的**。
她趴在枕头上,偶尔收回满足的轻哼,整小我慵懒得像是午后在阳光下小憩的一只猫。
一开端,宠天戈还顾不上这些,但跟着耳边不时响起夜婴宁诱人的低低吟哦,他也不由堕入心猿意马,只感觉掌下的肌肤非常的柔嫩滑嫩,令人爱不释手。
“我歇会儿,按了半天,你身上松快了,我累。”
大脑一片空缺,如梦初醒,夜婴宁这才认识到,本来规端方矩的按摩俄然间变了味道,充满了情|色和伤害!
怪不得前人眼中最美的椒ru要达到“饱满、莹白、肥硕、香气微醺”,四大抵素缺一不成。现在,宠天戈攥着夜婴宁的胸前,身材伏下来,狠狠嗅了一口,一贯腐败的脑筋都不免有些飘飘欲仙。
夜婴宁闷闷地开口,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疼,若宠天戈真的要对她强来,那她是真的会成为砧板上的待宰鱼肉。